看到了不该看的,温景落荒而逃跑回了房间。
她裹着被子战战兢兢,越来越觉得今晚自己留下来是个错误,又懊悔自己怎么就睡着了。
她反复的想,他不会为了面子,杀自己灭口吧。
又转念想,这么尴尬的事,或许大家都装作不知道也有可能。
她觉得不然还是跑吧,又思索着要是一开门人就在门外怎么办,她铁定打不过他。
在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身后的门早就被人推开。
看着缩的跟个毛毛虫似的背影,周少陵裸着上身,点了根烟,倚靠在深色的实木门框上,高大的身影几乎与门框相齐,姿态不羁。
“谈谈。”
背后倏然响起的声音,吓得温景犹如惊弓之鸟。
她想装把头埋进沙地里的鸵鸟,身后的人根本不给她躲的机会。
因为她听见他说:“再不起来,我就去你床上睡。”
吓得温景立马坐起,回道:“说吧,怎么谈?”
这会儿她看起来镇定,实则内心很慌乱。
凌晨,一点叁十七分。
两人又坐回了客厅。
温景双腿并拢,搅弄着手指,她没犯错表现跟犯了错的小孩儿一样。
相反,周少陵就要从容的不能再从容,坐在沙发里的他,动作大不咧咧,右腿蹬在茶几边,一手夹着烟,一手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,打火机在他手中旋转,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,痞劲儿十足。
他开腔道:“女士优先,我给你先选的权利,想怎么抵?”
兴许是觉得有讨教还价的余地,温景还想装作自己只是路过:“我又不知道你当时在干什么……”
“自慰。”他回答的干净利落
“这下你知道了,所以你想拿出什么条件和我谈?”
温景: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温景支支吾吾,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回答。
谁让她突遇见这种场面,她完全不知所措。
她甚至把这二十年以来遇到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,想找个参考答案抄一下都没地抄。
周少陵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,瞧着她,仿佛在看一个试图逃避责任的小孩。
“我知道了,”她的眼睛一瞬间亮起,举起右手,郑重其事地竖起中间叁个指头,认真又诚恳道,“我答应你,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,我要是说出去,我就是猪。”
闻言,他哼笑了声,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,青色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仿佛在权衡着这句话的真实性和可信度。
就在温景以为有希望他会答应自己的时候,沙发上正对着她的男人开口:“温小姐,我是商人,誓言这种东西没有法律效益。”
潜台词就是发誓没用,温景怎么会听不出来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