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忆涵正好寻了过来,便见屋子里的画面不堪入目,程霖衣衫不整,怀里还搂着没穿衣服的李氏,程夫人趴在地上神色癫狂。
一看这般情景,她便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赵氏赶紧捂住她的眼睛:“这腌臜地方不是你能待的,赶紧出去。”
许忆涵没有出去,就在一旁站着。
“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!”程夫人从地上爬起来,再次朝面前的两人扑过去。
撕扯间,一个小瓷瓶在李氏脚边滚动,程夫人看见便捡了起来,上面“花蜜香”三个字刺激的她眼睛猩红。
“李香云,是你害的伊情!”
“不是我,我没有害她。”李氏有口难辩,程伊情的死跟她确实没关系。
“还说不是你,这花蜜香在你脚边,就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,我要你给伊情偿命!”
程夫人拔下头上簪子,歇斯底里的朝李氏刺过去。
“啊!”
李氏被刺中了手臂,慌忙的往程霖怀里躲:“表哥快救我,这个疯婆子要杀我。”
许忆涵轻拂了下袖口,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,只当个局外人。
赵氏看场面一不可收拾,赶紧道:“忆涵,你快去府上找你祖母和大哥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过会儿,许老夫人和许淮安都来了。
李氏一直被程夫人撕扯,衣服从来都没穿上过,只能躲在程霖怀里。
许老夫人看着屋子里混乱不堪的画面,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: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!”
“在干什么?你说他们在干什么!”程夫人一脸狰狞的指着面前程霖和李氏:“你们侯府的好儿媳偷男人偷到了我身上,李香云这个毒妇,她还害死了我女儿!”
“你、你”许老夫人指着李氏,气得身子直挺挺的后仰,旁边的王嬷嬷赶紧扶住她,拍打着她胸口帮她顺气。
许淮安看着连衣服都没穿好的李氏,所有辩解的话都不用说,已经足够证明了她和程霖的奸情。
“娘,你对得住我爹吗!”
许淮安痛心疾,又感到极度丢脸。
“哈哈哈哈,她有什么脸面提及你爹!”程夫人抬头大笑:“你问问她你爹是怎么死的,是她和程霖联手害死的!”
许淮安踉跄两步,眼神轻颤,尽是不可置信。
“还有你们府上那备受宠爱的五少爷许长泽,也是她和程霖生下的孽种,可怜你们府上帮别人养儿子养了这么大!”
程夫人把知情的事情尽数说出来,抱着和程霖、李氏同归于尽的决心。
“你、你们”许老夫人颤巍巍的指着两人,一口血吐了出来,昏死在了王嬷嬷怀里。
“祖母!”
“老夫人!”
“快送老夫人回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