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下决心对付张铁嘴,监视他的动向,收取信息必不可少。
所以佟冰抠了抠裤裆,又想起了小六娘。
其实每次佟冰想到小六娘,都会习惯的有这个动作,并不是他有多下流作贱。
而是小六娘的确是个难得的尤物,她天生的那副身子,简直就是专为男人那方面而生的。
傻乎乎的性格表情,配上无知懵懂的妩媚,最能激起男人的欲望。
小羊般呢声直白的轻唤,眨巴眨巴微带惧怕又渴望的漂亮大眼睛,畏畏缩缩遮遮掩掩的却又故意露出破绽,瞬间勾人心魄,让男人要一把拉入胯下,尽情大发兽性的冲动。
不是他妈的男人有多不是个东西,确实小六娘的存在,就是激起男人原始本能达到极致最强的一剂猛药。
她浑然天成的技巧,娴熟花样百出的姿势动作,生而就是沦为男人的玩物。
怪不得张铁嘴把她囚禁于阁楼内,不让她抛头露面,除了男人的占有欲作祟,确实走出去就是一个祸害。
的确是祸害,佟冰与张铁嘴的矛盾,就是从小六娘开始的。
佟冰有多久没去找小六娘了他不清楚,他只知道小六娘一定早就饥渴难耐了。
夜里,张铁嘴家的阁楼内,小六娘痛苦地咬住佟冰的手臂,尽量不要让自己喊出声来。
干柴遇烈火,久旱逢甘霖,好一波酣畅淋漓的操作。
事后,小六娘却哭了,并大骂张铁嘴不是人,骂他是畜牲。
佟冰再三追问,她才委屈巴巴地说道。
“他快没钱了,要把奴家送去窑子里,你说他能把奴家送去丽春院,奴家还没有怨言,奴家还要感谢他,毕竟那里是个高档场所。”
“可他首先不是人,也不把奴家当人看,那窑子是什么地方奴家清楚,那是下等贱民去的地方,奴家去了那里就是一条母狗,任人践踏。”
“八爷,奴家只怨,以后再也不能伺候八爷你了,奴家一生命好苦啊!”
佟冰没有去安慰她,则是在想,换作我,也把你送去窑子,因为我和张铁嘴都是商人,商人最拿手的就是算账。
送去窑子虽然是贱卖,可薄利多销,以小六娘馋人的身子,多少龌龊下流的老色批闻风而来,排成长队。
那钱哗哗地来,很涌,短时间内可以筹很多的钱,便于急用。
送去丽春院就不可取了,小六娘虽有傲人的美貌和娇躯,却傻傻的是个庸俗之人,举止言谈拿不上台面,琴棋书画更不消去说了。
要拿窑子和丽春院比,那根本不是同一行业,窑子是野蛮原始的发泄地,而丽春院则是优雅高端的存在。
那是读书的公子哥,和富家老爷达官显贵寻找爱情,谈情说爱的地方。
它多服务于精神上的满足与寄托,弥补多少男人的空虚与缺失,肉体上的感受却是次要的。
同时它的存在也是公关洽谈的放松会场,也是出名花魁代言广告的桥梁。
说白了,它就是佟冰前世明星聚集的圈子。
想想,那个圈子是一般人能进的吗!
回过神来,佟冰推了推还在一边哭泣的小六娘。
“不要哭了,光哭能解决问题吗,要不要我救你了?”
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听佟冰要救她,返身抱住佟冰,紧紧的。
“救救奴家吧,八爷,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,只要你救了奴家,奴家让你怎么样都行!”
柔软的身体磨蹭蠕动,佟冰心里又有了冲动的荡漾。
先说正事,先说正事。
“你不是要张铁嘴死吗?我也要他尽快死,所以在你被送去窑子之前,我们得想办法让他死!”
“我怎么做?”
佟冰给她说了办法,小六娘绝境逢生,感激不尽,把佟冰爱得死去活来。
忽然翻身上马,冲锋在前,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盖世绝招。
几个回合下来,佟冰闷哼一声,招架不住,当场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