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真阴听着手下的话,感觉很有道理,虽然心中的怒火依旧未消,但也强忍着停下了攻击的动作,恶狠狠地瞪向山本永四足。
山本永四足见状,连忙陪着笑脸说道:“徐真阴家主,真的是误会呀,咱们可别中了别人的奸计,自相残杀呀。”
徐真阴冷哼一声:“那你说,现在怎么办?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。”
山本永四足眼珠子一转,说道:“不如我们一起去查查,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,破坏了我的设备,也让你受了这无端的污蔑。等查清楚了,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
徐真阴沉思片刻,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,便点头道:“好,那就暂且信你一次,要是让我发现你在耍什么花样,可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两人缓缓地互相朝着对方走去,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深深的思量。他们身后的小弟们一个个屏气凝神,紧张的氛围仿佛能被实质化地触摸到。
山本永四足犹如一只狡猾的老狐狸,慢慢地伸着脑袋,那动作似乎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,一边向前走着,一边轻声对徐真阴说道:“嘿呀,兄弟,要不是你,咱肯定是被人狠狠地算计了呀,你倒是说说看,这背后捣鬼的会是谁呢?”
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徐真阴的眼睛,那眼皮微微眯起,窄得好似只能透出一丝光线,他就通过这道缝隙,妄图看穿徐真阴的每一丝心思。
他的那只手在后腰处,因为过度紧张而肌肉微微颤抖,掌心的汗水已经让手枪的握把有些滑腻,心里不停地思忖着:“哼,要是这徐真阴敢乱来,我就立刻开枪。”
徐真阴则是一脸冷笑,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:“哟,你手里那玩意儿以为能奈何得了我?你又不是不清楚,我可是特殊变异的,你那破手枪对我能有什么作用。”
心里却在暗自咒骂:“这老狐狸,肯定没安什么好心,得防着他点儿。”
山本永四足的脸上立刻挤出一副贼兮兮的笑容,那表情让人看着就觉得十分猥琐。
他的手在后腰处左右移动着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哎呀呀,这天真是潮得厉害呀,我这背上长了湿疹,痒得难受死了,我得挠挠,得挠挠呀。”
可实际上,他心里却在想着:“哼,差点就被这徐真阴识破了,还好我反应快。”
徐真阴嘴角狠狠地抖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,冷声道:“都是千年的狐狸,就别玩那些聊斋的把戏了!我早就琢磨过了,咱们十有八九是被人挑拨离间了,咱们还是一起去瞧瞧那个三人团伙吧。”
说着,徐真阴斜着眼睛看向山本永四足的身后,目光扫过他带来的队伍,心里冷哼道:“哼,这家伙果然把人都带来了,看来是别有居心。”嘴上则冷漠地说:“我看呐,你的人基本都来齐了吧,你那基地应该没什么可守的啦。”眼神中满是审视。
接着,徐真阴又加重了语气说道:“别再装了,要想合作就给我诚恳点儿。”
他的眼睛此时犹如鹰隼一般,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山本永四足,似乎要把他看穿。
山本永四足见自己的心思被看穿,只能尴尬地“哈哈哈”大声笑起来,那笑声中都透着几分不自然。
他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:“哪有呀,徐真阴家主,我这是担心你这边人手不够,特意带了一半的人来你这儿瞧瞧呢。”
心里却在懊恼:“这徐真阴还真是不好糊弄。”
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的脸,随后都“哈哈”大笑起来,那笑声中却满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和猜疑。
在他们心里,都在暗自算计着对方,谁也不肯先放下防备。
王兆闽瞧着那惨不忍睹、狼狈不堪的罗弘和许可蛭,心中暗自诧异道,哎哟喂,这出去时领着七千多的‘好汉’,怎么回来就这么点儿残兵败将啊,还个个还都缺胳膊少腿的,这得是遭遇了多可怕的事儿呀,真是惨不忍睹啊!!!
随即,他屁颠屁颠地快步奔上前去,貌似体贴的,大大咧咧就摊开双臂,一只手紧紧拽住罗弘的胳膊,另一只手则不怀好意地搂住许可蛭那纤细的腰肢,扯着那公鸭嗓嚷道:“快给我说说,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?!”那眉头故意扭成麻花似的,假惺惺的关怀着。
许可蛭到现在还是惊魂未定的,被王兆闽这一搂,立马就像那被抽走了筋骨的软体动物似的瘫软下去,活脱脱像那劣质到极点、加了无数卡拉胶和玉米淀粉之类乌七八糟狠活东西的冒牌高级雪糕,软得不成样子。
许可蛭现在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就那么有气无力地挂在王兆闽的胳膊上,就那样像被子一样挂在了王兆闽的手臂上。
罗弘这时伤势虽稍有好转,但也跟许可蛭差不多,满身都是脏兮兮的血污,那烂泥都灌进衣服里了,还有些不知是啥玩意儿的内脏器官,其中一只眼睛就夹在领口那,呆滞无神地直勾勾盯着王兆闽,看似无神,实则仿佛在偷偷向王兆闽传递着那荒唐的恐怖遭遇。
眼睛好像也在发着疑惑,这一切是不是这王兆闽故意安排的呢。
罗弘在王兆闽的搀扶下,双腿跟画圈似的,勉强还能挪动着。
打眼一看还以为是啤酒、白酒、红酒、外加深水炸弹来回轮番蹂躏过几十次似的。
罗弘极其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王兆闽,嘴巴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:“守~住~基地~”停顿了好久又接着哼哼道:“坚~坚~坚决不~能出啊~”!
说完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,摇晃着脑袋,抬头看着天空,配合着散乱的步伐,挪蹭着回了基地。
在那之后,侥幸存活下来的无论是人类、异人还是丧尸,皆是以或爬行、或如蛆虫般一供一供着的姿态在返回基地。
有的甚至还未抵达基地,便被从基地里冲出去的异人砍掉脑袋,只为争抢那晶核;亦或是被贪婪的人类争抢那黑色立方体。
更有甚者,基地里的丧尸围上前会围拢起来,疯狂地撕扯着,将其扯得稀碎,然后贪婪地吞噬着曾经同伴的血肉,那场景血腥而又残忍,让人不忍直视,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癫狂与混乱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