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房间里,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。
高大而火热的身体将她压在门上,颈间的肌肤被人吮在嘴里,滚烫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。
赵西澄面色绯红,紧咬着唇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。
“啪嗒。”
满室瞬间澈亮。
赵西澄红唇徐徐喘着气,望着身上的男人。
“小叔,刺激吗?”
男人冷隽的脸上丝毫不见慌乱,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戏谑和兴味,大掌抚上她的红唇,轻轻拭去上方的水渍。
“你怕了?”
“惠凌总裁和自己侄女在房间偷欢,您觉得这样的新闻播出去怎么样?”
周景宴轻笑,暗哑磁性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朵。
“我觉得加个多年比较好,毕竟你18岁就爬上我的床了不是吗?”
他满意地欣赏着身下女孩骤然变白的脸色,单手将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,最后俯身轻轻将她肩带咬了下来。
她难耐地扭动起来。
“听话。”他吻上她细白的脖子,嘴里含糊不清。
结束后,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,只能软塌塌地窝在他怀里。
男子喟叹一声,十分眷恋地摸着她滑腻的后背,将她颊边的湿发挽到耳后,声音中透着餍足。
“休息一会儿,再下去吃饭。”
赵西澄美目一扫,瞪了他一眼,手指颤抖着系着身上的衣服。
她怎么敢迟着下去,底下的那群人精见到她非把她活剥了不可。
再怎么紧赶慢赶,洗完澡下去已是半个小时之后了。
楼下沙发上,周梓言翘起二娘腿,悠闲地翻阅着时尚杂志,听见动静头也没抬,凉幽幽地飘出一句:“某些人脸皮就是厚,吃个饭还要人三请四请的。”
赵西澄低着头不说话,任她埋怨着。
她不敢顶嘴,对方可是货真价实的千金,而自己只不过是寄住在这的孤女而已。
长型的白色餐桌,座位是固定的。周老爷子自然是上座,周家长子周景清常年不在家,周景宴坐在了右侧第一个位置,赵西澄坐在他旁边,对面则是周梓言母女。
周景宴姗姗来迟,在她旁边坐下,身上还裹着水汽,应该也是才洗过澡。
“小叔,你怎么突然洗澡去了?”
周梓言对她小叔颇为仰慕,见到他便忍不住嘟起唇撒娇。
赵西澄听到他轻笑一声:“衣服方才弄湿了。”
她耳朵腾地一下烧红,想起方才门后的隐秘事。
他咬着她耳朵闷声喘着气,胡乱说着她把他衣服都弄湿了。
周景宴漫不经心地卷起袖子,视线瞥到一旁女孩红透的耳朵,嘴角漾起一丝弧度。
桌上周老爷子和周景宴讨论着公司的事宜,她照旧当她的透明人。
周景宴还未到三十岁,便已坐上了公司二把手的位置,取代老爷子也只差一场联姻了。
正吃着菜,腿上突然一阵温热。
赵西澄低头瞧去,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暧昧的抚摸着,而作恶者正侧着脸一本正经地跟周老爷子谈论着金融市场。
她咬着唇狠狠把他手移开,身子又默默坐远了点。
周景宴一怔,接着又漫不经心地接上老爷子的话语。
“叮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