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操!不敢耽误太久,但确实尿不出来,膀胱又胀得难受,邵飞心急如焚,抓着鸟使劲抖。折腾好一阵,总算尿出来一些,可丝毫没有力道,看着有点像肾虚患者。邵飞黑着脸拉上裤子,飞快跑回岗位。凌宴见他去了那么久,开玩笑道:我还以为你去撒尿,结果是上大号啊。在雷场边埋地雷,真有你的。等会儿他们平安无事扫完雷出来,一脚踩到你的雷,肯定追着你打。
我没上大号!邵飞急着争辩。
没?凌宴道:你撒尿撒了一刻钟?
我邵飞气急败坏地瞪凌宴,我不出下文,于是口不择言:我肾好行不行?我那儿长行不行?
凌宴一愣,旋即大笑,行行行,你肾好,你吃了汇源肾宝。
邵飞脸更黑了。
凌宴很快恢复正经,在邵飞肩上拍了拍,去那边看看,保持警惕,但不要太紧张。
邵飞哼了一声,跑开前说: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能不紧张吗?凌小宴,你很奇怪啊,不好奇不紧张,一点儿不像个小孩儿。
凌宴表情微变,枪托在他腰上戳了一下,谁说我不紧张?刚才那句话又不是我说的。
啊?谁说的?
昨晚步兵分队开会,你队长说的。
邵飞一顿,我队长?我怎么没听到?
凌宴耸耸肩,谁知道,你走神了吧。
邵飞不大相信,他怎么可能在队长讲话时走神?
不行,得回去问问队长!
不过在雷场外警戒了一天,这茬已经让邵飞给忘了。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,战士们都控制着饮水量,邵飞也不敢多喝,加上出了不少汗,从上午到hu昏,一共就上了2次厕所。
而这2次,都让邵飞难受。
尿得特别艰难,身体也不舒服,类似的症状若拿去百度上问一问,保管是罹患绝症。
回营路上,工兵们抓紧时间总结一天的排雷工作,邵飞本来挺有兴趣,但尿不出来这事儿一直憋在心里,听了一截落下一截,偏生喜欢参与讨论,半途插了句嘴,问:既然这么危险,为什么不用整体爆破的方式?我记得中越边境有几个危险雷场都用到了爆破。
工兵们眼神复杂地看着邵飞,邵飞疑惑道:怎么了?我说错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