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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我硬了。
——你帮帮我好不好?
他说不出来,喉咙像被堵住一样,只能出没有意义的哼鸣。
没有生理反应时,你摸摸我说得多轻巧,现在真在队长眼皮底下硬了,祈求的话却怎也说不出口。
他就那么站在原地,难堪而无助,像脱光衣服任人审视一般。
忽然,手臂被拉了一下,反应过来时,已经跌入萧牧庭的怀中。
萧牧庭的气息就在耳边,沙哑地说:闭上眼睛。
他靠在萧牧庭胸膛上,感受得到那里隆隆的心跳。而萧牧庭的右手解开了他的迷彩裤,他想往下看,眼睛却被捂住。
萧牧庭沉声重复:闭上眼睛。
那声波穿透他的耳膜,引得他脊背颤,他猛吸一口气,听话地闭上眼,顺着眼睛上那只手的指引,轻轻靠在萧牧庭肩上。
然后那只手离开了。
与右手一起,扯下他的内裤,握住几乎彻底醒来的腿间物。
嗯他难以自控地出一声浅吟,难耐地在萧牧庭肩头蹭动,萧牧庭吻着他的耳垂,轻声说:别紧张。
怎么会不紧张呢?他混乱地想,在您怀里,被您抚摸,怎么可能不紧张呢?
可他反驳不了,此时若要说话,出口的必然是呻吟。
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,也从来不知道被心爱的人握住那里是什么感觉。
他以为大约与自渎差不多,谁的手不是手呢?
但真被握住,才明白两者给予身心的冲击判若云泥。
心脏乱跳,周身热,尾椎苏麻,身子是软的,腿也早就站不住,若非被搂在怀中,也许已经滑倒在地。
萧牧庭寻到他的唇,与他接吻,他比昨天晚上还僵硬,舌头一动不动,津液从唇角淌出来也没察觉到。
他觉得自己可能要she了,那里出了水,胀得他无法忍受。
但怎么会这么快呢?
这才几分钟?不会不到一分钟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