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酸痛的动不了。她抬手胡乱的抹脸,没办法控制抽泣的生理反应,小幅度的抖着胸腔。
伤口不深,只是齿痕大小的一块皮,翻翘着,拭干又渗出些血色。
冰凉湿漉的棉签贴上皮肤,带来一点点刺痛感。
沈佑白处理着伤口,额前像墨黑的头,丝被浸湿般粘着。
他认真仔细,可神情却很淡,淡到丝毫察觉不出愧疚。
徐品羽有那么点儿窝火,虽说的确是她开口索求,不让人走,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。
她攥了攥拳,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。
“别动。”沈佑白将她手捉住,压放在床面。
徐品羽不满的瞪着他,“为什么,咬我。”
鼻音浓重,先前哭得凶猛,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。
沈佑白视线上移,看进她的眼睛。
伸手停在她脸庞,指腹描过左眼下,那道细微的划伤,“因为想留下比这个……”
落在她脸上的触感,轻到痒。
“更深的印记。”他接着说。
他的眼神,如同盘根错节,想把她囚禁的藤蔓。
徐品羽一愣,忽然想到,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,他的反应。以及,她解释这伤痕来历,那刻他的表情。
她明白了,又难以理解。
徐品羽咽下口水,润了润喉,“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,你也要,把我的手砍掉吗。”
沈佑白侧身换了yao又转回来,看看她,然后笑了。
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,却等到他说了句,“不一定。”
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的神情,有点心慌的半开玩笑,“那和别人上过床,我就要死了吧。”
沈佑白说,“论情况。”
“这还……能分什么情况?”
比如,“shè进你的身体。”
在等待沈佑白下一句话时,她脑袋一片空白。
他语调平沉的说,“手术可以切除子宫。”
徐品羽呼吸骤停几秒。
直到沈佑白合上急救箱,她才回过神。
愣愣的看着他,徐品羽问,“我现在,逃,还来得及吗。”
回答她的,是沈佑白扯过被子裹着她,打横将人抱起。
浴室镜前开着灯。
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。
沈佑白取下花洒,打开水,调试温度。
她没现被子的一角垂在浴缸底,慢慢吸上了水,只看见沈佑白手臂上的抓痕。
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干透的血迹渗进指甲缝。
沈佑白撩起遮挡她下身的被子,说着,“腿张开。”
她停了一瞬,膝盖向两旁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