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行深听说她新招的人是几个初出茅庐的学生,可能不靠谱。
他刚招了一批留学生,本想着送佛送到西,没想到某人不领情!
他甩开她的脸,浮上一抹寒冽的笑。
“好,我倒要看看那几个人能帮你搞出什么花样!”
他撤回半跪在她身侧的腿,重新坐好,烦躁地把领带扯松。
“秦行深,你是不是……”
对我的手机动了手脚?
简知沅闭了闭眼睛,终究将后半句话咽下,就算得到答复又怎样,就像他说的,他有的是办法!
“是什么?”
秦行深把刚才抽了一半的烟捻灭,重新点了一支,烟雾缭绕中,他脸上露出不耐烦和隐隐的怒气。
“没什么,我先上楼休息。”
“等等!”
他叫住她,食指和中指夹着烟,声音低哑。
“今晚,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,在房间等我。”
简知沅差点忘了,这几个月他们同床共枕的时间比前四年加起来都长。
而这一切只为一个目的:生一个孩子。
她应了声好,一步不停往上走。
秦行深在他走后,拨通陈斯的电话:“帮我盯着新来的那几个人,尤其是叫余远洲的,有任何不对劲立马联系我!”
以前他对研究所信息了解来自所里的其他人,现在,陈斯即是信息来源。
一支烟抽完,秦行深才上楼,他烟瘾并不重,只是偶尔不高兴时会抽,比如今天。
他从客房浴室洗漱后回到主卧,简知沅已经在床上等他。
大手掀开被子,秦行深对面前看到的还算满意。
也就提到生孩子这件事,她才会收起锋芒,比较配合。
秦家长辈都是她在意的对象,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却要通过手段才能掌控她,秦行深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可笑。
猝不及防地,简知沅肩膀被印上一枚牙印,说轻不轻,好在没出血。
“秦行深,你能不能痛快点!”
简知沅疼得皱起眉,撇过脸,她越是这样,秦行深越要让她看着自己。
“这才刚开始,好好看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