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转过头去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费介尴尬的道:“有一会儿了,就在你刚要打他的时候。”
“那老师你之前怎么不阻止我啊?”范闲有些奇怪的问道。
();() 费介眨眨眼,言道:“如果是你吃亏的情况下,老师我当然要阻止你,这不是你没有吃亏,又看你打的尽兴,怕扰了你的兴致,让你多打一会儿嘛!”
地上的言冰云闻言,挣扎的指着范闲他们道:“你们………!”
话还没有完就背过气去了!
费介给旁边不知所措的手下言道:“还看着干什么,还不把他送去休息。”
“哦哦!”
这些人才手忙脚乱的把言冰云扶起来,一摸胸骨竟然已经有些塌陷了,很明显是断了几根。
费介对范闲言道:“走吧,咱爷俩话!”
两人走到不远的一处树林郑
范闲首先问道:“老师,好久不见,身体可还安好?”
费介言道:“我也就那样,吃得好,睡得好,就是因为这遍地的凶兽,配置毒药,一刻也不得闲啊!
这次好不容易外出,也算是放个假,不过我不得不一句,你子胆子够大的,也不问问马车里面是谁就敢动手。
本来按照规矩,他是不能下马车的,你倒好,连马车一并都给毁了,我给你遮掩一下吧。”
范悠无奈的耸肩道:“我管他是谁呢,就打了怎么着,再了,家父司南伯范建,老师鉴查院费老,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那子挺年轻的,料想他在鉴查院里面的官职再怎么大也大不过我这个提司。”
费介一听笑了。
“你个臭子,能耐的你,不过有一点儿你对了,这鉴查院共分八处,统领庆国境内诸事,而这提司则是鉴查院里负责监察的官职,与八处主办同级。
言冰云那子还真不能与你的提司相提并论,你跟他爹平级。”
范闲一听,当时眼里就冒金光了,没想到自己这个提司的身份这么大啊!
费介又介绍道:“至于这个言冰云啊,算是是鉴查院四处的负责人,儋州刺杀你的那个暗探,就是那个叫做滕子京的,就是他的人。”
“不过你也别看他,言冰云是鉴查院四处主办言若海的儿子,为人能力武功心计都是上上之选,可惜啊,因为你子的事情,他要为此负责。”
范闲有些不服气了,“就这?还上上之选,能力心计暂且不,就单武功,他是我一合之敌吗?”
费介摸了摸胡子,“我怎么知道你子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啊,一身的实力该有九品上了吧,看来那个叫陆纯的人把你教导的不错。”
范闲闻言,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,想起了自己之前水深火热的日子,都是泪啊!
但是在自己的老师面前还不能露怯,只能言道:“这身实力可是我资出众,辛苦修炼换来的。”
费介也不戳破,心想:“我在的那几个月,哪晚上你不是睡的和死猪一样,都累成那样了,一看就是被练的不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