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上莲蓬头,抱着她站在莲蓬头下,哗啦啦的水珠从两人身上滑落,他对着她的红唇大力的啃吻了上来。
所有的声音,被堵在了两唇之中,浴袍被淋的湿漉漉,因为承重半滑下来挂在手肘上,他的舌头用力撬着她的唇,她抵死不从,紧咬牙关,他似乎很懊恼,将她翻身压在墙上,颀长的身体,从后面死死的抵住她,声音带着失控的愤怒。
婗安好,记住,你是我的。
说完,对着那朵红草莓的地方,狠狠咬了下去。
安好吃痛,他的啃咬变成了吮吸,吞噬的力道。
安好挣扎,他的手往下滑,那是威胁,也是警告。
放开我。
她哭喊,近乎无助,又绝望。
他终于停下了动作,看着崩溃一般嚎啕的她,眉心凝了一抹浓浓的痛楚。
她对他的抵抗,竟至于此。
松开她,她趴着墙壁软软倒在了地上,蜷缩成一团颤抖着,啜泣着。
他蹲下身,想抚摸她的脸,她却受惊一般的躲开,他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。
浴室里安静的,除了哗啦啦的水声,就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。
许久,他上前抱住她,她哭的极累,已无半分反抗他的力气,却倔强的不去看他一眼。
将她放到床上,她嘶哑着声音冷冷道:滚。
他的动作一窒,哼笑了一声,转身而去。
当秦昊一身湿濡醉气熏熏的回到家的时候,柳浅还没睡,她正在做面膜。
听到门锁的声音她警惕了一下,待得听见皮鞋声从玄关传来,又是扔钥匙的声音,她忙扯下面膜,欢喜的迎了出去。
她知道秦昊回来了。
只是她没想到,秦昊醉成了这个样子。
他躺在沙上,满身的酒气,卡其色的t恤和长裤也是湿的,头也是湿的,整个人就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,而外面明明没下雨。
你去哪里了,怎么弄成这样。
认识秦昊这么多年,他也有喝多的时候,可即便是喝多了他也是优雅的,何曾如此狼狈过。
秦昊迷蒙的抬眼看她,又皱了皱眉:怎么是你?
柳浅有点受伤:我住在你家里你忘记了。
哦。他挣扎着起来,往外,我走错了,那你住吧。
柳浅上前搀住他,神色一痛:你喝成这样要去哪里?
比别管我。抽回手,往门口去。
柳浅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,他分明是醉了,可为什么就连醉了,对她依旧要如此的清醒。
你别走了,你喝成这样,你要介意我在这,那我走吧。
转身,回屋拿了包,她苦涩的看着秦昊:早点睡吧。
说完开门离开,在门关上的那刻,柳浅的眼泪终于决堤落下。
锦绣大酒店,柳浅之前订的房间没退,半夜出现在锦绣,倒也没有狗仔蹲守,大约狗仔都以为她没有住在锦绣。
进了房间,把包丢在床上,柳浅的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,目光直勾勾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,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和平日里那个光鲜艳丽的她截然不同。
这样站了良久,久到双腿麻,她才进浴室洗了个澡,调了手机闹钟,上床睡觉。
明天上午,她还有一个通告要赶,为新片的布做宣传。
安好生病了,一大早起来昏昏沉沉的本来没当回事以为是没睡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