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,厉竞东将钟鹿的腰按向自己逼问道:“我非得把你拎来的?不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惊喜的?”
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,钟鹿能察觉到男人身体明显的变化,连忙说道:“这不是要把你欺负我的戏一直演下去吗?只有这样老爷子才不会找我麻烦,不是吗?”
钟鹿是聪明的,如果她跟厉竞东表现出来的是恩爱甜蜜夫妻一体的状态,怕是老爷子会看她极其不顺眼,整天找她麻烦。
但现在她伪装成受害者那一方,老爷子也就拿她无可奈何了。
厉竞东低声问:“有一天穿帮了怎么办?”
钟鹿笑嘻嘻地回:“穿帮了我就说,我在跟你的相处过程中慢慢爱上了你,渐渐地离不开你,所以才跟你站在同一立场了。”
反正她有的是借口和理由应付老爷子,她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。
慢慢爱上了他?
厉竞东觉得,这个谎言可以成真。
不过此时他可不想再去多想这些琐事,他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做,那就是跟厉太太过迟来的洞房花烛。
于是从偌大的办公桌再到休息室,厉竞东丝毫没有再克制,以至于结束的时候钟鹿的腿都是抖的。
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她,趴在厉竞东休息室的大床里缠着声骂人:“厉竞东!你混蛋!”
一开始的时候说好了就一回,她还要去接她爸妈,结果他、他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!
想到这里,钟鹿眼圈都红了,以至于骂人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。
“哭了?”
原本打算去洗澡的厉竞东将人从被子里拎出来,就看到小姑娘委屈得双眼通红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男人在结束后看到自己的女人哭,只会更……兴奋,更想欺负她,于是他一个没忍住,将人捞进怀里重新吻了过去。
钟鹿:“……”
他还是人吗?
她都要哭了,他反而吻得更热切?
她恼火地将人推开,气极道:“厉竞东,你这么不知节制,不怕纵欲过度把你的肾给亏空了吗?”
厉竞东低低地笑:“厉太太,容我提醒你一下,我们现在是新婚,这个频率还不至于亏空我。”
钟鹿说不过他,干脆拉过被子来蒙住了自己。
厉竞东将人跟被子一起搂住,轻声吻:“还能开车去机场吗?”
不等钟鹿回答,他又毛遂自荐:“不然我跟你一起去接?我来开车。”
钟鹿一下就把被子给扯下来了,瞪着他咬牙道:“我谢谢你了,不用了。”
也是在他的提醒下,钟鹿才意识到自己该赶紧出发去机场了,于是连忙下床打算去浴室洗澡,厉竞东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,两人一起去了浴室。
送钟鹿下楼的时候,厉竞东走的是他的专属电梯,没人看到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