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一直和甄繁在一起?”
昨天晚上苏启铭给甄繁打电话问她到家没有,是简居宁接的电话。
简居宁不否认也不承认,“你作为老板这么关心员工的私生活不太合适吧。”
“有没有时间谈一谈?”
二楼客厅的酒柜占了一面墙,苏启铭开了一瓶威士忌,“加冰还是苏打?”
“我不习惯加东西。”
简居宁举起杯中的酒,“甄繁的肾怎么回事?”
“她爸尿毒症,做了肾移植,□□是她的。”
简居宁盯着手里的酒杯看,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,“她昨天怎么喝这么多酒?”
苏启铭晃了晃自己杯中的冰块,“你还记得索钰在你旁边接了个电话吗?电话另一端开的免提,甄繁也在。其实甄繁平时挺注意养生的,吃饭都要严格按照营养表。昨天是个例外。”
苏启铭看了一眼简居宁继续说道,“这几年,甄繁一直没交男朋友。”
“你这酒不错。”
“你要觉得好的话我送你两瓶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简居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起身要走。
“对了,明天索钰的映式你去吗?要去的话咱俩明早可以一起去。”
“你自己去吧。”说这话的时候简居宁背对着他径直往前走然后关上了门。
深夜,简居宁的母亲在法国塞纳河右岸的豪宅里同儿子在91ap上视频通话,她坐在一张墨绿色的真皮沙上,言辞恳切地劝说简居宁给赴欧难民捐款,背景墙上拉斐尔的圣母像很是显眼。
“你的父亲真是越来越没有同情心。”
“他每年的慈善捐助加起来大概有一个亿。”
“可他不愿意给难民捐一分钱。”
“那是他的钱,他有权做主用在哪儿。”
最后在她母亲持续的说服下,简居宁终于决定捐助一万欧,毕竟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简母对儿子很是失望,觉得他愈像他父亲了。在视频通话的最后,简母让她七岁的女儿跟简居宁打招呼。
简居宁对着视频里蓝眼睛自来卷的小女孩儿说了声晚安。
躺在床上,简居宁接连打了两个喷嚏,也不知道谁在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