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公馆,廖南送走了陆知,才去敲响地下室的门。
“二爷,陆小姐走了。”
过了分钟,地下室的门被打开,迎着光看过去,廖南看见男人身上又添了新伤,手背鲜血淋漓。
但好在的是,身上没有痕迹。
“二爷?”廖南惊讶了一下,这次的症状,似乎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轻。
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男人嗓音虚弱。
“刚刚。”
“您昨晚?”廖南欲言又止。
“恩,疼的比以往每一次都轻,”随着年龄的增长,这种症状应该会越来越严重,一直到三十五岁到来的那晚,被活活疼死。
但昨晚,傅澜川似乎看见了希望,疼状明显减轻,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。
为什么?
廖南吓着了,有史以来第一次。
以往哪一次,不是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的?
二爷穿上长衫是个体面的人,脱了这身长衫,面目全非。
别人的衣服是装饰品,二爷的衣服,是遮羞布。
卧室里,傅澜川看着床上的痕迹,脑海中闪过的是昨晚陆知睡在上面的场景。
“二爷,会不会是因为陆小姐在您附近?毕竟上一次”
“有可能,”这个问题,傅澜川昨晚就想过了。
昨晚的情况跟以往每一次都差不多,唯一不同的是昨晚多了一个陆知。
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天命之人
剧组。
陆知正在被韩楷缠着。
化妆师正在给她化妆,韩楷坐在她边上叨叨:“你知不知道,昨晚你朋友说要封杀我,就是因为我不肯把喝醉的你交给他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把我交给他?”
韩楷无语:“你喝多了啊,姐姐,醉地跟狗似的我哪儿知道他是不是你的朋友啊,再说了,昨晚那种情况换做任何女孩子我都不会轻易交给不认识的人啊,万一人家是个衣冠禽兽怎么办?”
陆知透过镜子看了眼韩楷:“你有没有想过,人家其实也这么想你。”
韩楷:
化妆师没忍住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