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过去,男人的指尖一直在琢磨着手中的玉扳指,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“二爷?”
“找人护着,”大佬终于发话了。
钱霖嗳了声,马上去办。
神明动凡心了,他不得帮着?
这台球馆的老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钱霖刚吩咐完,男人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。
吴至上二楼时,见包厢里空空如也,气得爆了句粗口:“操!活该你出家。”
谁不知道这傅二爷入了空门?
他一心入空门,边儿上的人一心想拉他下凡。
生怕他这辈子真的无欲无求整个出家。
“我们也走。”
地下停车场,沐雯拉开驾驶座的车门进去,陆知拆下口罩拿在手中把玩着。
“你怎么知道人家做了手脚?”
“察言观色罢了,”她疲倦地靠在椅子上。
拆下头上的橡皮筋,揉了揉紧绷的头皮;“我睡会儿,到了你喊我。”
“睡吧!”
白天拍戏,晚上赚外快,不累才怪。
呲————沐雯的车子还没来得及开出停车场,便被前面的一群混混挡住了去路。
“怎么了?”陆知感觉自己才进入梦乡。
沐雯这一脚刹车下去,她灵魂都飞出来了。
“有人挡路了。”
陆知揉着眼睛模模糊糊地坐起来,就看见前面,一群人拿着棒球棍站在车前。
得!她就知道,这台球室的老板不是什么好人,也就是在那群有钱人眼皮子底下装装孙子。
“怎么办?”
沐雯慌得一逼,她哪儿遇到过这种场面啊。
陆知拿起刚刚摘下的口罩重新戴在脸上:“我下去解决,你看准形式开车撞人。”
“撞撞人?犯法的啊!”她可是良好公民。
“那你看他们这样犯不犯法?”陆知冷飕飕地反问沐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