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点。”
傅澜川的指尖落在玉扳指上缓缓地摩擦着,语气淡淡。
“发你微信上。”
“如果陆知是你的天命之人,你还找吗?”傅家的诅咒,轻而易举解不开。
遇不到天命之人,傅澜川会在三十五岁那天晚上活活疼死,遇到了,长命百岁都有可能。
如果陆知真的是他的天命之人,傅澜川这辈子就安全了。
“找,我安全了,不代表傅家以后都安全了。”
下诅咒之人,必须得死!
“你去的时候喊我,西南地处深山,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不敢进去。”
“下赌注?”
陆知换好衣服出来,正在拿着手机摆弄什么。
“怎么说话的呢?这叫支持我姐妹的事业。”
“支持姐妹的事业不得用钱支持?我看你换了几张卡了,都没钱啊。”
沐雯:还不是因为你。
要不是她二舅嘴贱,她怎么可能会被薅去上班的同时还丢了信用卡?
“我前天终于知道,是谁在我爸面前嚼舌根,让我爸停了我的信用卡还把我薅去上班了。”
陆知理了理头发:“谁?”
“我二舅。”
“你确定那是你二舅?不是你的仇人?”
“有道理,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的仇人。”
跑马这项活动,一开始从欧洲流传进来的贵族消遣运动项目,江城多的是富贵人家专门养了马,大部分都是用来跑马的。
说是陶冶情操,其实就是找个优雅的借口来聚赌。
马厩里,陆知抬手摸了摸枣红色的马,喂它吃草。
“一会儿好好合作哦。”
“听说宋家的骑手腿断了,也不知道今天来不来,”看台上,吴至抽着烟盯着下面的举动。
“这比赛,我们不是稳赢?”
吴至已经在开始幻想他们赢了比赛之后的样子了。
“你说我要是赢了,以后不就是马场一哥了?”
相比于吴至的蠢蠢欲动,傅澜川显得兴致恹恹,他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陆知泪汪汪的眼眶。
吴至听到身后的叹气声,回头看了眼,摇了摇头,完了,这人离疯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