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没有发现,一直在看着她的男人,眸色发生了变化。
傅景砚微微皱了下眉,俊白的脸上有些微压抑的神色。
明染关上吹风机,在傅景砚的头发上揉了一把,“好了。”
傅景砚接过吹风机,将它丢在了沙发上。
随即一把拉过要走的明染,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,“宝宝”
他开口,磁沉的嗓音哑的不行,“想跑?”
明染心惊,“你你你”
她不过是吹个头发,怎么回事???
傅景砚脑子里该不会都是那种废料吧!
明染小手去推他,“我帮你吹头发,你却在想着”
她怒声娇斥,“你有病啊!”
只不过怒的没有什么威慑力。
傅景砚一手捧起她的小脸,薄唇重重的贴了上去。
“嗯,我是有病。”
“有病到只有你才能治好我”
他冷沉的目光紧紧攫住明染的唇,充满涩气的声音宛如一把小勾子。
勾得明染心间慌乱无比。
傅景砚扣紧她的细腰,骨节分明的长指沿着弧度漂亮的天鹅颈,游弋下移。
逐渐的,明染漂亮的狐狸眼中氤氲出了水汽。
不知何时,傅景砚的浴巾被丢在了地上。
浴巾与白衬衫交叠在一起,映入了明染有些迷蒙的眼底。
明染眼眸水润,眼尾秾艳流丹的看着傅景砚,软糯的声音撒着娇叫他。
“哥哥”
次日。
香山酒店。
明淮野睁开沉重的眼皮,感觉整个脑袋都是疼的。
他昨天喝了很多酒,生怕自己忘了烟洛的模样。
烟洛
明淮野连忙转头看向身侧的人。
女人小脸白净,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很惹人疼。
但是
明淮野眼皮跳了跳,他有些无措的喊道:“烟烟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