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晚七点,我来接你,我们去听钢琴演奏会,你准备一下。”
“好的,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,明晚上见。”
孙信威完就离开了,剩泉婉晚一人傻站在原地呆。
又是琴?有没有搞错!
上次听提琴演奏会,她穿着t恤和牛仔裤就去了,受了旁人好多白眼。
好在孙信威不计较,一次都没耻笑过她。
这次倒是叫她提前准备了,可是该准备什么?她一点都不明白。
泉婉晚挫败的坐在床上。
杨尚昆见状,打了泉贝贝去院子里玩,然后转过身,看着她道,“刚才那个男人,看上去不像好人,你最好离他远一点。”
泉婉晚猛得抬头,眸间充斥怒色,“你的那是什么话,你才见过信威哥几次,凭什么他不是好人?”
“了解一个人,不一定非要见得多,而是要看得准。”杨尚昆自信非凡道。
他在商场叱咤多年,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学生,混到今日地位,更有意扳倒夏候铭,靠的,除了智慧,还有独特的识人技巧。
他自认看人十分准确,才将泉婉晚归结到稀有动物一类,因为她与那些拜金的女人不一样。
她有他欣赏的独特之处,他才会忍不住接近。
同样的,第一次见到杨信威,就知道他不是好人。
那男人贼眉鼠眼,行为举止和那些骄纵爱财的富二代一模一样。
他们喜欢的,都是那些抛胸露乳的女人,绝不会是泉婉晚这种“璞玉”。
杨信威每次见到泉婉晚眼中都闪烁不定,一看就在打坏主意。
虽然杨尚昆没想明白泉婉晚哪里值得他算计,更觉得与自己无关的事不想多嘴,但仍是……忍不住。
所以,既然今开了,索性一到底。
“那男人每次来,哪次不是两句话完就走,何时多留过一会儿?他有哪次和宝宝贝贝他们过话?如果一个人真喜欢你,怎么会如此行色匆匆,唯恐避之不及?”
“那是因为信威哥太忙了!”泉婉晚一口咬定道。
完,心中却泛着虚。
杨尚昆的,她也一直很奇怪。
孙信威搬走前的两年,二二和三三接连出生,那时他明明很喜欢这两个弟弟妹妹,每都要抱上好几次。
然而搬走之后,没过两年,他每次过年时和孙伯伯一起来拜年,都走的很急,与泉家的几个宝宝也越来越疏远。
信威哥确实有很多地方,和从前不一样,但她仍念着旧情,愿意相信他还是原来的阳光少年。
况且,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自己,为什么要来约自己?
“他若真太忙了,为什么每约你出去?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他喜欢我……”最后四个字,泉婉晚的没什么底气,连目光都定在地上,不敢抬起。
杨尚昆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,“他喜欢你?你确定你的是真的?我怎么没在他眼中看到一点对你的爱意呢?”
闻言,泉婉晚蓦然抬起头,紧盯着杨尚昆。
那男人,眸中分明是嘲弄和轻蔑,轻易挑起她的怒火,刺激到她的自尊心。
“他不喜欢我怎么会约我?我们从一起长大,又定了亲,他既然同意了,那就是同意了,没什么可骗人了,你不要再挑拨离间!”她厉声厉色道。
“挑拨离间?我这是怕你上当受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