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华荣月不知道自己现在某江姓人士的心目中已经被煮了。
她还在那边挺潇洒的吃东西呢,这酒楼上面的饭菜真的挺好吃,毕竟是花了大钱的。
江连焕在这里倒是有些警惕,他现在就像是只浑身炸毛的生物一样,毕竟现在生的一切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。
总之诡异的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他刚才想着要再问问有关于华荣月的事,最起码给他说一下现在这人是死是活,但是无论他怎么问,对面那几个人都表现得格外谨慎——这让他更坚信了华荣月被煮了的事情。
……除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外,还有什么会让这些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眼?你说啊?
问了很久也没问出来,江连焕决定先离开,不要打草惊蛇最好。反正消息已经得到了,不如过两天再来问问。他起身准备走,心中并没有指望着自己能受到什么友好的对待,毕竟他表现得一看就像是个打探情报的。
可出乎他意料的是……几乎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分钟,其他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,态度可以说的上是非常的毕恭毕敬。
她们几个人在门口站的整整齐齐的,帮他开了门,甚至有个人还跑了出去,告诉了那边站着的老鸨要好好的侍候江连焕。
江连焕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享受了一把世界级的服务,明明他也就是想离开的,结果刚一出门就有人捧来飘着花的水给他洗手,又走了没几步,还有人帮他在前面点灯笼,出了船到了船板上后,竟然还有人替他在船板上铺了垫子……等到江连焕刚刚下船的时候,他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,身上脱了刚上船时的那身乞丐服,就连头都被人打理了一遍。
江连焕,“……”
他默默地转头看了看花船,这年头……这种地方的服务都已经这么齐全的嘛?
他下船以后,刚才那几个接待的女人每个人表情都十分惊恐的聚在了一起,那个温柔的女人问,“这人是谁啊?”
“不,不认识……”剩下的几个女人自然也摇头,“怪不得他和别人不一样,原来我看见他过来的时候还觉得奇怪呢,但是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朋友,那倒是不奇怪了……”
在她们的口中,江连焕俨然已经成为了某个江湖里隐居多年的前辈,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个乞丐,但是有钱有闲,随心所欲,这种不世出的人都是这个画风的。
……也不知道江连焕刚来的时候那些说疯乞丐的人都是谁。
华荣月吃饱喝足,正在一边昏昏欲睡呢,突然又收到了黄鹂鸟送过来的又一个消息,“刚刚来的那个人好像是您的旧友”。
华荣月,“……”
刚才在一边给华荣月扇风的薛香茗好奇的看着华荣月僵在了那里,一边替华荣月继续扇风,一边谨慎的看了眼纸条上面的消息,小心的捂住嘴,惊讶的说道,“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大人的旧友。”
她再看僵在那里的华荣月,非常识趣的不再多问——这种地方出身的女子总是会看眼色的。这位易玲珑——易大人,才来了几天,就把握住了整个组织,并且还下令隐姓埋名,不要传出他的名字。但是这才几天就有旧友找上了门……那这位旧友和易大人的关系……可不一般啊,或者那个旧友本身就不一般。
……确实不一般。
华荣月心说这大概是见了鬼了,她在这哪来的朋友啊!这家伙是咋摸上来的!他到底是谁啊!
今日,华荣月被夏日清凉故事吓得一夜未眠。
江连焕回了六扇门,刚想说今天遇见的那个花船的事情,想了想还是暂时住了口。
六扇门的事情貌似也并不简单,江连焕可能对此比华荣月还要了解一点,如果之前江连焕随随便便的说出一两句来恐怕也没什么,可是前几天看见了王凌后,他突然就决定还是暂时不说了。
说了反倒容易惹麻烦。
今天客栈里面倒是挺热闹的,江连焕回去之后就看见所有人都在围着一个什么东西在看,他也跟着凑了过去,现所有人都在围着一个东西静静地看着。
那东西闪着光,小小的一个,但是放在桌子上却格外的吸引人视线,不因为别的,就是因为这东西它确实不一般。
——金子做成的一朵花,花的样式还看不太出来,像是好几种花结合起来的样子,有六瓣,完整的展开成了一朵,刚好可以放在手心里。这东西虽然个头挺小,但是放在手心里却应该很沉。
江连焕对金钱还是比较敏感的,别看这东西小小的,但是足够普通人家过上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