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叶这才有余力抬头看车站显示屏上的内容,他左手还被徐则抓着,可忘了挣脱,而是睁着那双懵懂的眸子,眼睛逐渐亮起细碎的光。
“我们是去植物园看樱花吗?”
票很快出了,徐则拿过身份证和票,手掌按在简叶的后脖颈上,无情绪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,滚烫气息喷洒在简叶的耳畔。
“不然还有谁能带你去看呢?”
“我们可怜又缺爱的叶子。”
大巴车位置剩下的很多,车上空调又开得足,徐则选了个不会直接吹风的地方,让简叶坐在自己身边。
他出门没带外套,转头问多穿了件衣服的简叶:“冷吗?”
“有点。”简叶抱着包稍微挽留流失的温度,实话实说。
周围人视线都被座椅挡着,徐则没有顾忌,将他的背包拿开,直接将座椅中间横亘的扶手推上去,抱过简叶让他倒在自己的腿上。
“别动。”
“只能暂时委屈你了,”徐则捂着简叶的嘴,在简叶看不到的地方,车窗倒映着他危险偏执的神色:“怎么办呢叶子,你今天一天都得听我的话。”
“是你自己将把柄递到我手里的。”
大巴车启动了,引擎声很好地掩盖了简叶的呜咽声。
徐则热到发烫的手指一寸寸剥开他的衣袖,逐渐深入,轻抚简叶白皙皮肤上那些被掐出来的伤痕。
“陈真真掐得你疼吗?”
简叶急切地想要开口否认,可徐则手掌牢牢捂紧他的嘴,柔软的嘴唇随着动作蹭到徐则掌心,舌尖不小心舔过皮肤留下一片湿润。
他身体一僵,只好拼命摇头。
“不疼?”徐则慢条斯理问,手从衣袖里抽出,转而从衣摆探了进去,那只用来弹钢琴的手优雅而矜贵,一点点划过简叶的皮肉,在敏感的腰窝停驻。
简叶被激得控制不住颤抖起来,那抖动的频率像极了被吓坏的小猫,或者更恶劣。
像正在高|潮。
“怎么办呢叶子,你满嘴都是谎话,我信任不了你。”
简叶难堪地将整张脸埋进徐则的腿,山火熊熊燃过,烧起了他的整具身体。
那只滚烫的手仍在作乱,探到他的胸膛,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圈,简叶手指将自己的衣服布料攥得皱成一团糟,颤抖着夹紧了腿。
可徐则冷漠无情地戳穿他,简叶甚至听出了些轻蔑。
“你有反应了。”
不再是之前温柔热情地叫他简哥,也没有笑。
简叶视线一片漆黑,只能靠徐则的语气分辨此刻的心情,周遭任何响动的声音都让他如临大敌。
他恐慌又无措,竭力拉下衣服遮掩。
“怎么办。”
清冷嗓音染上情欲,简叶眸子含满了泪,强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闷哼声,大脑停止了思考,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该万死的事,只知道重复问:“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