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亚男要接受宰杀了,她丈夫与新妻子也已经订婚,晚饭将是一场喜气洋洋的家宴。
莉莉光着屁股跑进汪亚男的家,把汪亚男的女儿小花也带得一起脱光了衣服。
两个瘦瘦的全裸小女孩不停地绕圈疯跑、蹦跳、尖叫,霜姐不得不把莉莉紧紧抱在怀里,一刻也放松不得,才能阻止莉莉把汪亚男的家给拆了。
汪亚男却一丝不挂地坐在厨房里,一边给自己腿上除毛,一边问霜姐是怎样奇迹般地通过面试的。
听霜姐说了一番之后,汪亚男担心地说:“妳把教导主任得罪得很厉害呀。他肯定很快就要杀妳泄愤,而妳家莉莉还要在他手下上学六年。妳那时已经死了,不好保护她了,如果他要整莉莉,妳可怎么办?”霜姐笑说:“不妨事的,我都安排好了。”肉畜妻子全身洁净以后,汪亚男的丈夫把她捆绑好,倒吊起来,握起新妻递来的尖刀,笑嘻嘻地和霜姐探讨下刀部位。
与此同时,小花蹲在旁边,和莉莉一起光着小屁股,一起捧着接血的盆子。
小花问莉莉:“妳不是不喜欢上学吗?为什么今天妳听说了要去实验小学,还这么开心?”莉莉得意地说:“因为我不用真的上学,在开学典礼的时候就要死的。”小花却也听妈妈说过一些内幕,说:“死的那个不是学习最好的小孩吗?莉莉妳学习有那么好吗?”莉莉也不生气,一副“没必要和妳计较”的神情,笑说:“学习不好也不要紧,我妈妈有办法,肯定能把我弄上刑场的。”霜姐朝莉莉瞪去,莉莉连忙双手捂住嘴。
本来霜姐夫妇嘱咐了她要低调,但这熊孩子一旦炫耀起来就收不住了。
听到那些话,捆绑倒挂着的汪亚男忽然在绳子上晃动起来,说:“霜姐,妳办到了?怎么办的?”霜姐笑说:“还没动手,到时候看吧,事在人为。”汪亚男焦急地说:“到时候就晚了!后天就是实验小学的教职员工暑假会餐,要在乙类招生的家长里选几个吃掉助兴的。赵主任肯定第一个就要杀妳。妳活不到开学典礼,怎么安排妳家莉莉?”莉莉听呆了,顿时泪水充满了可爱漆黑的大眼睛,眼巴巴地望着妈妈。
霜姐摸摸她的头,微笑说:“那都不是事儿,我能搞定。”又对汪亚男笑说:“大喜的日子,本来应该是离开烦恼,再无忧愁,妳替我烦心可又是何苦呢?好好享受女人最大的快乐吧。”全裸倒挂着的汪亚男也笑了,对大家道了别。
然后,她的丈夫就怀着爱意割开了她的喉咙,让她的白皙肉体在濒死的性高潮之中无意识地抽动,让她的气管开始释放肺中气体,动脉开始汩汩流血。
莉莉听了妈妈的许诺,也安心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和小花一起捧着盆子,接起幼儿园老师的热血来。
在忙碌协作的肢解和烹饪之后,热腾腾的烤奶子、炖蹄子摆上了餐桌,两个三口之家大快朵颐。
莉莉因为闹得太疯,再次吃到一半就睡着了。
晚饭之后,霜姐夫妇对汪亚男的丈夫一家道谢,又为了女儿太调皮而道歉,然后把光着身子的女儿抱上了车。
霜姐的丈夫楚志刚一边动车子,一边说:“后天是教职工会餐,要杀妳,妳得挺过去、活下来,可是身为肉畜怎么有权利拒绝?九月一日开学典礼,妳又要不讲理地顶替掉幼女宰杀名额,交给莉莉。这两件事都太难了吧?”霜姐说:“再难我也要办成。”楚志刚说:“今天妳已经做得很棒了,别太勉强自己。要不我看,妳就放心去吧,让莉莉在实验小学念下去,也是很好的前程了,我会好好陪伴她长大的。”霜姐坐在后座,抱着全裸熟睡的六岁女儿,露出无畏的笑容,说:“既然我是莉莉的妈妈,我就会负责她的全部人生。让她幸幸福福地被宰杀,走到终点,我才能安心闭眼。”……就在吃了幼师汪亚男的那天,在晚上回到家以后,霜姐现手机的群里已经有了实验小学的肉畜征召通告。
这一次是征召了七名家长,并且说其中三名会被当场宰杀。
霜姐知道,凭着她在赵主任心中的深刻印象,一定会是这三名之一。
这是一场她不可能逃避的挑战。
两天后,也就是实验小学暑假教职工会餐的当天,上午十点,霜姐独自开车来到了群里指定的金秀美肉大酒店,把车停进停车场。
她这一天穿的是白底红花的连衣裙,半高跟的凉鞋,仍然是质朴家庭主妇的打扮。
蓝天无云,天气很好,与她的好心情相配。固然有许多心思谋划,也有面对挑战的心理压力,可是霜姐的心情仍然是有生以来从未如此阳光过。
毕竟她也只是个女人,和所有的女人一样,从小女孩的时代起,就憧憬着成为美丽尸体的那一天,羡慕着别的被宰杀的女子。
近年来,她已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,只觉得相夫教子的日子里,也无风雨也无晴,倒是那传说中的濒死性高潮还能带给自己兴奋的期待感。
现在,她的屁股上印了宰杀许可,就像是得到了人生的毕业证一样,心中充满了自由与解放的愉悦。
在金秀美肉大酒店的门厅,实验小学的教职工已经来了几位,其中赫然就有前天负责面试的教导主任。
面试那天见到的女医生肉畜家长也在,看来也被征召了。
女医生还是三点式内衣外面穿着白大褂,在对赵主任笑嘻嘻地说:“妳有没有记住脂肪肝的危害?少喝酒,小心肝。”赵主任淫笑着说:“可是妳的美肉,我必须用来下酒啊,不然可对不住妳,小宝贝。”女医生笑说:“谁是妳的小宝贝?我不是说小心肝,我是说小心妳的肝。”赵主任说:“妳明明是把我当成心肝的。”女医生笑得花枝乱颤。
在他们旁边远处却站着一个女警,正是前天在赵主任办公室负责维持秩序、认证宰杀许可的。
这次她穿着完整的黑色警服和窄裙,同样戴着卷檐帽,腿上裹着肉色丝袜,踩着高跟鞋。
见到霜姐,她高兴地招手说:“童……童姐姐,今天妳果然也被征召了。”霜姐走过去,笑问她怎么称呼。
女警笑说:“我叫刘月。前天妳在面试时候真的很惊艳呢,我很佩服妳。”霜姐说:“一点凋虫小技,让妳见笑了。”女警刘月说:“其实我也是用了类似的办法,觉得妳和我是同类。”霜姐惊喜地说:“妳是怎么通过面试的?”女警刘月笑说:“我查出了他们的校长是谁,然后想办法去查他交通违章。”霜姐说:“可是妳前天负责认证宰杀许可,难道不是户籍警吗?”女警刘月说:“我费了一点力气,才找到机会,到交警队去顶班的,就是为了冤枉那个校长两次。”霜姐说:“妳是通过得罪他们,想办法让他们报仇。”女警刘月笑说:“正是。我想着要得罪就得罪个大的领导,就得罪了校长。其实他并未违章,完全是我冤枉的,被罚款又扣分。等到我去乙类招生报名,我就知道教导主任肯定会把我收下,好好地让校长奸杀,拍校长的马屁。嘻嘻,果然如此。这样我家小孩就有着落了。”霜姐说:“妳真厉害呢,比我厉害。我前天在妳面前的表演,可显得局促了。但是没办法,我是家庭主妇,没有妳那样的职业便利。”女警刘月说:“这正是我佩服妳的地方。”旁边另一个长飘飘、穿着素雅白色鱼尾长裙的肉畜妈妈说:“是呢,我也很佩服妳们。我还想,像妳们这样好的妻子今天要是不能回去,妳们的丈夫岂不是会很寂寞?妳们有没有给老公找到新妻?”女警刘月说:“哎,还没有找,谁知道他们这么早就会征召?今天回不去的话,只好让我老公自己找了。”那个素雅鱼尾裙的肉畜妈妈笑说:“我可以提供短期性欲处理服务哦,认识一下,我是做这个的。”她把两张名片分别递给女警刘月和霜姐。
只见名片上写着“陶静”的名字,正面的头衔是,“幼苗园,女童少女勤工俭学实践教育平台,总经理”,反面的头衔是,“幼苗香浴,幼女侍奉高级会所,总经理”。
霜姐说:“原来是儿童妓院的老板,失敬了。”妓院老板陶静笑说:“我们会所可以为妳们的老公提供全方位的放松,特别是鸡巴放松哦。还有,妳们很快就要被宰杀了,之后照顾不到妳们的孩子。孩子可以送到我这里来,六岁开始接客一点都不早哦,我这里可以帮助她们在健全的性爱环境之中得到快乐、得到呵护、建设健全的人格。”妓院老板陶静来名片,是想着眼前的肉畜妈妈不一定今天就被宰杀,如果回去,可能还来得及把名片给老公看,并且安排孩子来卖淫。
霜姐却高兴地说:“现在的孩子真的是有好的条件呢。我小时候卖淫,只能做野鸡而已,那个时候苟活主义那里还兵荒马乱的。”妓院老板陶静说:“我开办这个妓院,也是觉得孩子应该有更好的条件接客,在卖淫的时候也不能忘了教育。”霜姐对她说:“妳的想法很深刻,我想妳可能也是野鸡出身吧?身为女人,徒手踢打出这么一家公司,真不容易呢。如果我猜错了,请妳不要见怪。”女警刘月站在旁边,心想,卖淫女的世界真是好陌生,她们说话我都搭不上茬。
妓院老板陶静笑说:“姐姐妳猜得很准。”她正要转身去把名片给别人,却又被霜姐拉住了。
霜姐说:“我想详细问问妳们是怎么管理孩子的。”妓院老板陶静见到潜在客户表现了兴趣,也挺高兴,就耐心地说:“在我们这里,等待接客的间歇期间,每个孩子都有课桌椅,可以写作业。我们也提供辅导老师负责答疑,可以说,我们这里就像一个补习班一样。”霜姐说:“那么妳们这里有没有授课或者评比成绩之类的活动呢?”陶静说:“要说那方面的授课,嘻嘻,当然是有的啦。眼下小孩的性教育,任何机构都比不上妓院,就连正规的学校也比不上。我们这里不仅每天有肉体实践的机会,而且理论教育也是讲得清清楚楚的,图什么的知识,还要考试呢。”霜姐又问:“那么孩子又怎样看待妳们的管理呢?那些性教育考试考得好,或者被客人喜欢的孩子,是不是能够得到同龄人的尊敬?”陶静高兴地说:“哇,姐姐妳很内行呢。正像妳说的那样,孩子通过被男人玩而拥有自尊。毕竟女人的重要价值之一在于被男人喜欢自己的身体嘛。对了,关于被男人玩,妳可不要误会,我们这里肏屄和肏屁眼的项目都是在八周岁以后才提供的。更小的孩子,与客人的互动主要是互相舔、互相摸、喝精液。毕竟,舔鸡巴喝精液什么的,就连初生的女婴都能做。”霜姐微笑说:“妳们果然很专业。那么,那些接过客的幼女,和那些纯洁不知男人滋味的幼女,妳能看到什么差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