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上面曾经的自己,斜靠那个男人身前,衣襟被暴力拉开,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,变换着各种形状,姜雨娴羞恼同时,感觉嘴唇干。
有的则是女人被抱起,大腿被大大分开,身下不着寸缕,嫣红的私处暴露于外,而身后的男人好像在轻笑,对着那里指指点点,品评什么。
姜雨娴看到这里,往日一幕幕再次浮现,她修长美腿不安的扭动,痛苦、羞涩、怨恨同时夹杂心头,而当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,手里拿着一条黝黑的鞭子,而青涩的自己,如同一个下贱的妓女,赤裸跪在地上,修长美腿分的很开,硕大的臀高高翘起。
那女人骄傲的地方,布满鞭痕,中间娇嫩的阴唇,淫水密布,有的甚至滑向腿根,这种淫靡的光景,让躺在床上的姜雨娴一阵战栗,素手不自觉滑向比曾经更加挺翘的肥臀。
“呼呼!”
姜雨娴死死捂住嘴,声音呜咽,她想拒绝这种来自身体的反应,有些痛恨自己,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怪异的爱好,生活中的羞耻观,让她无法接受曾经的自己,以及自己现在的状态。
但越是逃避,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,她的素手渐渐滑向双腿间,死死放在私处上方,这火上浇油的动作,让姜雨娴娇躯软,差点呻吟出来,她本能夹紧双腿,对这种异样的刺激又爱又恨。
随着素手轻微擦动,她感觉娇嫩的私处越来越热,她扬起螓,明媚的双眸开始变得迷离,下体还想有什么东西溢出,变得粘腻。
幻想这以前拍的那些照片,她下体的灼热,好像更加疯狂,传遍全身,整个玲珑娇躯连带玉颈都开始一片红潮,羞耻、不安、惶恐等等情绪徘徊,但有种说不出的禁忌让她越控制不住自己。
清冷的双眸水意越来越多,脑中出现一片空白,时光在此刻静止,整个人变得如梦如幻,好像浮像天空,唯有双腿间水液越来越多。
姜雨娴,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!姜雨娴眼中湿润,暗暗责怪自己,这种禁忌的快感,让她有些恐惧,而腿间湿透又让她无地自容。
可饶是如此,私处火热丝毫没有消减,仍旧徘徊,让她心神渐渐失守,恍然间,另类的刺激浮上心头。
浴火如同惊涛骇浪,让此刻姜雨娴再也无法满足,她撩起自己睡衣裙摆,褪到腰间,脱下裹在肥臀上的蕾丝内裤。
腿间一凉,但私处渐渐痒,恨不得被什么东西填满,立马被人粗暴的占有,这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欲火焚身,此刻想到的不是陈旭,而是陌生人,老公对她很好,但是总觉得少了许多东西。
白皙玉手滑过柔软的阴唇,弄得私处更痒,姜雨娴美目紧闭,娇躯战栗,贝齿咬着诱人的红唇,随着素手摩擦越频繁,丰满的酮体开始不受控制,忍不住翘起屁股。
这种点到即止的方式,让这个渐渐迷失的女人,一阵骨软筋麻,而随着时间,姜雨娴喷血的娇躯表面开始泌出汗水,柔顺的秀黏连在脸庞,她像一条窒息的鱼儿,大声喘息。
刚才的动作格外累人,短短一刻钟,让她整个人如同水中捞出,柔韧纤腰和硕大的肥臀失去活力,修长白皙美腿大大分开,私处的嫣红一线彻底暴露空气中,阴道一张一合,好像希望纳入什么东西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!”
姜雨娴察觉私处丝毫没在刚才动作下缓解,反而越来越痒,她秀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,那种让女人欲生欲死的抚慰,却得不到宣泄,让她有些抓狂,明明在高潮瞬间,但就是无法宣泄。
夜更显漆黑,时辰以到十二点,姜雨娴依然转侧难眠,侧身躺在床上,不知道想着什么,最后起身,打开笔记本电脑。
暗黄的光芒,洒在女人脸上,妖娆而艳丽,像一个魅惑众生的女妖,当打开搜索引擎,她手指的停顿,脸颊羞红,更显娇媚,双眸还露出平日不会出现的惶恐。
姜雨娴小心翼翼转头,看向门口,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出现,更不会打开那锁上的房门,但本能让她心虚。
寥寥几字,好半天才敲出,完后她螓扬天,大口呼吸,如同过了一个世纪,接着打开那些网页,浏览着一张张图片,媚眼含春,胸前起伏不定,丰润修长的美腿开始夹紧。
………雅婷会所。
大厅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。
澹台清歌站在那里,整理着吧台,每天事情不多,连带律师工作,其实稍显忙碌,但她乐此不疲,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既重要又不重要。
后者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乎那点微薄的工资,前者是她在这里有太多的回忆,甚至可以说已经成了生活,不可分割。
会所名义上是二十四小时,但凌晨一点多基本就不会有客人,每个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正常的工作,只是到了午夜才解开面纱,露出本性而已,任何人心底都住着一个恶魔,只是在于是否开启。
工作多年,她非常清楚这间会所的能量,来来往往的客人什么身份也多少了解,单女人来说,很多人不缺财富,职业有教师、公务员、白领、企业高层、律师、等等,更有甚者可以说生活中贵不可言。
而那群在澹台清歌看来普通会员,却可以肆意享受着那群往日高不可攀的女人,荒唐可笑,但又是事实,世界从不缺少戏剧,当然,前提是对女性欲望有惊人的理解。
如果有谁认为,占了一次便宜,就能为所欲为,那他下场会被女人当成垃圾一样扔掉,所以会所才有了会员等级高低之分。
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少女客人,大多有家庭,有的痴迷欲望,有的单单只为泄,当然高级会员有权利留这些人妻过夜,那群生活中被仰望的精致女人,也会乖巧的膜拜,那些有能力让她们欲生欲死的人。
澹台清歌见今日人格外稀少,喝了一杯酒,起身去往会所地下三楼,打开电梯,室内是一个三百平米的宽广大厅,中间有一个舞台,旁边则是吧台,和一些座位。
过往的几个男客人,见到澹台清歌,有的明知道她只是个女侍,还是侧开身子鞠躬问好,谦逊而卑微,每个楼层有每个楼层的规矩,这层是女人的领地。
吧台周围有三三两两的女人闲聊,装扮妖艳,坐姿如同男人,手中还拿着香烟吞云吐雾。
她们身下则跪着几个男人,浑身只穿一条短裤,张这大嘴,伸出舌头,崇拜的看着女人,不时有烟灰低落口中,有个女人可能觉得无聊,直接把火红的烟头,狠狠点在一个男人舌头上,顿时传来一声惨叫,而女人们则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