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听涛依依不舍的退出晏饮霜那甘甜芬芳的甬道感叹道。
听“寒凝渊”
如此说道,高潮方过的晏饮霜更是羞意难平,忙别过脸去,却正见着窦海潮那根裹着自己秀的雄伟阳物,呼吸顿时急促起来。
“墨天痕”
接着道:“你就是个天生的兵器架,做一个供男人敞开享乐的精壶才是你最好的出路!”
说着便把胯下怒贲的雄根向晏饮霜微翕的粉润红唇上递去!晏饮霜并知晓他要做什么,只是丑陋阳物迫近,她忙本能的将螓撇到另一侧不敢再看,怀着心中最后一丝对礼教的保守,轻声而无力的抗拒道:“寒公子,天痕,你们快停下,我们这样,有伤风化,更于理不合……”
此时,窦听涛已再度把紫红的龟顶在晏饮霜的淫花穴口上,淫邪声音中满带着诱导意味:“你心里其实也十分盼望着与我们共享这一刻春宵,对吧?”
说着,又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,将涨硬的龟头在晏饮霜湿濡水滑的粉嫩穴口上下刮蹭数回,接着道:“只要你情我愿,彼此心中相爱,你又何需理那礼法教条?”
说着,竟是伸手在她水光泛泛的嫩穴牝户上抹了几下,然后将沾满淫糜爱液的手指放入到晏饮霜口中!晏饮霜不想竟被“寒凝渊”
如此对待,顿觉无地自容,可芳心竟是蓦的一痒,鬼使神差般伸出粉润香s舌,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的舔弄起那两根侵入自己口唇中的淫贼手指,品尝起自己蜜液芬芳而淫糜的味道!“寒凝渊”
一看娇美佳人不由自主的放纵姿态,更是大喜,趁热打铁道:“你看,你的身子已经代替你说出了答桉,来,只要你开口,我们便能让你体会人间最为美妙的极乐盛景,保证让你流连忘返,而你对我二人,只会感谢!”
晏饮霜此刻欲念已是空前高涨,先前的高潮并未平息她的欲火,反而更激她体内的天生媚骨,眼下先遭二人上下挑逗,口中又含着沾满自己芬芳爱液的淫贼手指,更觉一阵目眩神迷,她虽不通人事,却隐隐知晓,玉门前的那只凶兽只消迈出一步,便能夺去她珍藏十九年的珍贵红丸,更能给她带无边极乐,莫大满足,而最后存留的理智与往日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底限,始终说不出那令自己堕落、令淫贼兴奋的淫荡话语!二名淫贼见晏饮霜仍有些许挣扎,皆知她之意志已是强弩之末,只差临门一脚,为了之后的无边畅爽,二人对视一眼,对身下这已无法设防的绝色仙姿起了令她沦陷的最后一波攻势!只见,“墨天痕”
擒住绝色娇女的纤纤素手,握住他胯下那昂扬怒挺的肉屌前后撸动起来。
晏饮霜只觉手中的棍状之物坚硬而火烫,宛如一根烧热的铁棍,在欲澜精油的侵蚀作用下,将一波又一波催人情欲的温度不断熨烫着她柔嫩纤巧的掌心!“寒凝渊”
则趴上晏饮霜娇美而诱人的赤裸上身,欣赏了两眼那对玉色雪兔,随后头一低,大嘴便覆住了那挺立的粉嫩樱桃,随即狠狠一嘬,出滋然一响!“唔……”
这一下晏饮霜只觉乳峰之上宛遭强雷电击,电流瞬间蔓延全身,宛如无数细小的软针,刺激的她身酥心痒,欲洪高涨!但窦听涛的手段,又岂止这一嘬?这江湖成名的道门淫贼品咂之间,只觉口中馥郁芬芳,乳脂溢香,心道:“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,简直堪称人间独一份!”
于是运起多年浸淫之巧技,甩动起他灵巧有力的s舌头,先是贴在那粉红如盛开桃瓣似的乳晕上快的旋转舔弄,然后又如挥鞭一般,上上下下左左右右,不断的扫动撩拨那颗挺立如饱满樱桃般的迷人豆蔻!晏饮霜那美丽诱人的乳何曾遭受过这种玩弄,只觉从乳尖传来的那股电流愈的强大而清晰,体内的酥麻酸痒之感亦随之飙升!“不……不要再弄了……”
晏饮霜一手握着窦海潮的火热肉棒下意识的前后撸动着,身上秘处则被不断刺激挑逗,哪里还能矜持的住?只得用尽最后一丝清明,有气无力的讨饶着。
可现下她只是一朵躺在花瓶之中,准备任人采摘的娇颜名花,这软侬娇柔的一声讨饶,反似迎风招摇,更显媚惑风情,如同烈性春药一般,刺激的两名道门淫贼兴奋万分,哪还会顺应她的话头?窦海潮按捺不住,腰臀又是一挺,粗大滚烫的龟头直顶在晏饮霜那美艳无铸的娇美侧颜之上不停供动,将那张足以令天下间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容颜顶的不住内陷!而窦听涛在品尝她丰美香滑的雪乳同时,再度将手探入晏饮霜花穴之中抠挖顶按,极尽所能挑逗其感官欲火!
纤细素手中紧握男人阳物,娇艳脸颊被男子的肉屌不停顶蹭,玉乳雪峰被淫贼含在口中恣意品尝,敏感花径中有不之客不断探索侵犯,玉体深处,除却窦氏兄弟特质的迷药令她神识朦胧,更有将无数良家女子变为淫娃荡妇的奇药“欲澜精油”
正不断挥效力,更不自觉间引动内媚体质,潜移默化的开、刺激着情欲的感官与迷蒙的心神!多重淫糜的爱抚挑逗与淫药两相作用之下,晏饮霜终是无法自持,汹涌的情潮欲澜突破了心口最后的那道关卡,之后便一不可收拾!“不……不要再……不要在作弄我了,我……我好痒,好热……你们要做什么,就……就快些来好了……”
娇弱无力的软语恳求,是情欲激荡,心防破裂象征,淫贼兄弟知道二人的忍耐终得成果,大喜过望,便相互使了眼色,同时开口道:“直接来可不行,既然是你自己想要,那就得邀请我们来才成。”
晏饮霜已被遍布娇躯的欲火焚烧的难有理智,竟是顺着二人话头娇喘问道:“要……怎样邀请?”
“自然是唤着我们的名字,邀请我们与你共行鱼水啦!”
听着两名淫贼的无耻要求,纵使心神难以自持,晏饮霜亦是本能的娇羞不已,却经不住体内熊熊爆燃的滔天欲火,羞赧而又无奈的恳求道:“寒郎……墨郎……你们快……快点吧……”
窦海潮得意笑道:“你还真是个骚媚祸水,竟同时爱着两名男子,第一次也是和两人同时进行。”
他话语间已露出破绽,可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晏饮霜已无心顾及,只是一边撸动着顶在面颊之上的肉棒,一边迷茫道:“谁……谁都可以,因为我也不知,我所爱究竟是谁……”
窦听涛将自己那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再度对准晏饮霜的桃源蛤口,对窦海潮道:“目的已经达成,这处子红丸,哥哥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。”
窦海潮也不争,只是笑道:“哥哥你又不是不知小弟我喜欢上面!”
道门淫贼的两根粗壮肉棒同时向晏饮霜上下两处销魂肉穴进,身下的那根稍快一些,已再度触碰到那柔软多汁的粉嫩花唇,上身那根也离了佳人的绝色面庞,距离那桃红水润的粉唇仅有咫尺之遥!就在这时,只听门口一声巨响,上锁的客栈房门竟是朝里崩碎而开!强奸双流大惊失色,刚欲回身,却觉门口处寒风飙然,冻彻骨髓!“什么人坏我兄弟好事!”
窦听涛大怒,甩着硬挺的大屌回身勐击!然而转身之刻,刮骨之寒便迎面侵袭而来!他未着衣物,自然受不了如此严寒,顿时一个哆嗦,行招已慢三分!同一时间,窦氏兄弟只闻耳边一声虎啸,威勐凶悍,震慑神髓,随即,门口一人身形如勐兽出笼,双掌宛若勐虎厉掌,直指双流面门!“有高手!”
窦氏兄弟同时一凛,道门极招应运上手,与来人各对一掌,只听砰然两声闷响,三人身形同时倒退,虎啸男子直至门边,窦氏兄弟亦被反震之力逼至床旁!
就在三人站定同时,窦氏兄弟忽觉脚下一寒,足下竟有无数冰晶从四周包裹而来!窦听涛见此冰舞之景,似是想到何事,顿时骇道:“莫不是儒门圣司!”
此话一出,窦海潮亦是一个激灵,忙道:“命要紧,快走!”
说着,二人各自急一掌拍碎身后木窗,也不顾浑身不着片缕,拖着半软的肉屌便忙不迭的钻窗而出!虎啸男子忙追至窗沿,只见二人光着屁股赤着脚,不要命似的足狂奔,连头都不回,正欲翻窗去追,却遭身后一道阴柔男声喝住:“伏勐,不必再追。”
“难道就这样放那两个淫贼离开吗?”
伏勐不甘道。
那阴柔男子从门后走出,道:“他们二人武艺离你相去不远,我脚程又远不及你,贸然追击,定然前后脱节,届时你陷入以一敌二之境况,只怕不等我赶到便要落败。”
伏勐仍是不甘道:“这两人就在你我面前祸害良家女子,若纵虎归山,焉知又会生出多少祸事!”
那阴柔男子一合纸扇,口气略显无奈道:“我的少将军,临行前我可是跟霍神将打了包票的,你也是向我承诺过不会横生事端,怎么今日不作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