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儿子该死,你也该死,哈哈。”张翠翠彻底疯了。
林铺头使了一个眼色,刘母被拉开,刚拉开人就晕了过去,顿时衙门乱成一团。
翌日,张翠翠夫家来了,同时来的还有张翠翠的父母跟张家村的村长爷孙。
张宏图打听到昨天下午张云笙被衙门的人带走,是以杀人罪带走的人。
他不信张云笙会杀人,同样他爷爷也不信,所以两人过来问清楚,谁知刚到衙门就听说杀人的是张翠翠,这让他们很不解。
“这什么情况?”村长问自己的孙子。
张宏图也不知,现在还没开始升堂。
客栈里,看着外面吵吵闹闹说去衙门看大人审案的人们,刘小禾回头看着穿戴整齐的男人。
昨夜林铺头送张云笙过来,当她看到张云笙的时候,居然扑进怀中哭起来,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哭,第一次感觉到失去张云笙她的心会有多痛。
她知道,她爱上了张云笙。
“走吧,就要开始升堂了。”
“嗯。”刘小禾点头,两人已经吃过了。
衙门门口,聚满了人,她跟张云笙没有从正门进,而是去了偏门,这是林铺头昨晚特意交代过的事情。
辰时,林大人穿戴整齐出现,衙门门外本吵闹瞬间安静下来,不得不说林大人的气场还是挺大。
张云笙跟刘小禾被林铺头请出来坐在一旁观审,当然只有刘小禾有椅子坐。村长爷孙也在一旁,不过待遇就没有这么好,只能站着。
张翠翠父母也进来了,一起进来的还有张翠翠的夫家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张宏图凑到张云笙身后,用只有张云笙能够听到的声音询问。
村长把孙子拉回来,狠狠的瞪了一眼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张宏图撇了一下嘴巴,只能规规矩矩的站着,等候林大人审案子。
“带罪人张翠翠。”林大人一话,张翠翠很快就被带上来。
张翠翠跪在地上,张翠翠母亲直接跟过去跪在一起,接着就喊冤。
“大人,冤枉呀,民妇的女儿不可能杀人。”
“堂下何人?”林大人问。
“回大人,民妇张翠翠母亲张陈氏。”陈荣金畏畏缩缩的回答。
林大人听完,拍了一下惊堂木。
“张陈氏你说你女儿冤枉,你可知你女儿已经全部认了,刘秀才的确她所杀,你还有何冤可喊?”
陈荣金瞪圆双眸看着身旁的张翠翠,想亲口听女儿说话,可一旁的刘母也跪了下来。
“民妇请大人为民妇做主,民妇就刘明玉一个儿子,丈夫死得早,如今儿子没了,以后民妇如何能活啊!”
刘母经过一夜已经冷静了许多,但是儿子没了她痛心疾,杀害儿子的凶手绝对不能轻饶。
不得不说,秀才母亲就是秀才的母亲,说话都跟别人不一样。
刘小禾唇角上扬,这个刘母眉目轻浮,哪有饱经风霜的模样,相反还保养得不错。
从这点她就觉得这个刘母也不会是好东西,什么样子的人教出什么样子的儿子。
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张翠翠的夫家一家人站在一旁,从进来到现在保持沉默,但是李勇成看张翠翠的目光透着凶狠嫌弃。
“本官自会秉公执法,不会偏向哪一边。”林大人说完,再次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,问张翠翠,“罪人张翠翠,你杀害刘秀才,你可认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