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徒为的燕赵道:“你不是被白愁飞擒住?为何能够脱身?”南宫羽故意同他们说:“白二哥这招请君入瓮果然有用,钓到你们几个杀手。”凶徒里的老二屠晚啐一口:“好个白愁飞胆敢出卖我们。”燕赵唤兄dii精冷静。他们四大凶徒的水准不在神侯府四大名捕之下,纵使苏梦枕还在世,也不一定能擒住他们。
燕赵有恃无恐:“我们今日的目标是李坏,你且让开,自当饶你小命。”南宫羽坐都懒得坐起来:“你们今天但悄悄退走,我也饶了你们的小命。”“好大的口气。”屠晚生性冲动,但抡起他的大铁椎朝南宫羽劈头打去。
四大凶徒倒是知道南宫羽有些本事。好歹当初南宫羽叫冷血神捕不战自败,从此江湖中无人再敢小觑他的本事。燕赵掂量着屠晚未必就比冷血强,恐兄dii精制服不住南宫羽,不管什么江湖道义招呼左右:“一起上。”江湖人称:“燕赵的歌舞,屠晚的椎,唐仇的毒,赵好的心。”说的就是四大凶徒的看家本领。但见燕赵舞动双臂双腿,他的身体就运转起媚术。但要多看他的舞姿几眼,只怕就被摄魂术制服住。
老三唐仇则用毒将门口封住,拦截前来救援的帮中子dii精。
剩下一个老四赵好,悄无声息,不出手也不说话,他准备看南宫羽的破绽。他出手就是致命一击。
南宫羽冷笑:“本事不大,花样挺多。”只见卧房四角生出四枚影子来,同南宫羽的身形一模一样。可是这些影子使的武功,全是四大凶徒的武功。
老大步舞,影子也舞;老二提椎,影子手里就多出椎;老三用毒,影子也在洒毒;余下老四不动,影子也不动,跟他四目相对。
四个凶徒神清骇然。他们从未见过江湖上有谁模仿他们的武功模仿得如此之像。
老大燕赵才想起他的舞步有魅人心智的奇效,连忙大叫:“别看舞步。”他叫得太晚了。一直盯着对方出手想找破绽的老四已然给舞步魅惑住,不受控制地跳起舞来。这舞蹈一旦跳起,不死不休。
燕赵呼喝下毒的老三:“点老四的穴。”老三停下手中的毒去点穴,身后劈来一记大铁椎,直将老三撞飞出去。
使铁椎的正主老二恼怒不已,提着铁椎冲过来:“倒看看谁的铁椎更厉害。”他才冲出几步就给一直观察破绽的影子找到罩门,一记擒拿手往小腹袭去,拿铁椎的彪形大汉轰然倒下。
四大凶徒一瞬间倒了三个,剩下燕赵还在狂舞。他坚信只要持续狂舞,就没有人能近他的身。
窗外飞刀掠过,穿过他的舞姿,直封他的膻中。
听声辨位,闭眼出刀。这对李坏来说不过拿手小菜。
南宫羽收了影子下床,不免责备李坏:“你不留个活口怎么指证白愁飞?”李坏把他抓住的打盹的守卫帮众丢进来:“这不就是活口?”白愁飞还同他的人聚集在自己房中。他以为仍可像上回那样袖手旁观,坐等四大凶徒把李坏干掉。
四大凶徒的尸体砸穿屋顶,落在地上。
白愁飞强作镇定,等他看到南宫羽和李坏一同进来,他才有些慌张。白愁飞指着铁笼:“你怎么会……”铁笼里的人把面具一摘,原来是善于易容的楚香帅。要召唤五星好友楚留香过来帮个忙,实在不是什么难事。
白愁飞吸口气,他以为事清做得干净利落,没有人能够抓住他的把柄。
白愁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:“原来行刺我的不是南兄。帮主的毒也全解了,真是万幸。这几个凶徒是怎么回事?”“白二哥不识得这几人?”南宫羽故意问。
白愁飞道:“当然识得。此四人是相府豢养的四大杀手,不少江湖好汉都死在他们手里。今日南兄和李兄为江湖除去一害,可喜可贺。”“他们临死前说是你派他们来的。”白愁飞连忙辩解:“凶徒临死挑拨离间,南兄李兄切莫相信。”白愁飞这话说得有道理,帮中长老掌事都纷纷附和。外边人诬陷的确要不得。
南宫羽命人把巡防的守卫带上来:“你说说生了什么事。”那几个守卫异口同声:“是白二哥交待我们看见有刺客进来不要声张。”白愁飞死猪不怕开水烫:“我交代他们,原是要他们不抓来我房间的刺客。唉,没想到叫两位兄dii精误会。”李坏见到这份上白愁飞还巧言令色,未免失去耐心,亮了手中的飞刀:“你包藏祸心,既投相府,又入有桥,真当我们不知道么?”白愁飞知道他打不过李坏,算上现场还有个南宫羽,他逃都逃不掉。他只好继续狡辩博取帮中长老的同清:“我明白李兄的心思。李兄初来乍到,定是我照顾不周。从此我不再管帮中要务,都交予李兄来管就是。”他这么一说,倒像李坏为了争权夺势故意陷害他一样。霎时间楼中的几个长老纷纷站出来替白愁飞说话,告诉李坏万不可搞窝里斗。
向来沉默两不相帮的杨无邪总算说句公道话:“白二哥确是相府中人,也是有桥的人。”白愁飞没想到他的行踪规矩都被杨无邪记录在案。连他何时入的相府,何时投的有桥都记录得一清二楚。
白愁飞还要作一番垂死挣扎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