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人类耳朵也变成了垂下的兔耳朵。
他本来想走到自己的房间,但辨别方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,他不仅没走到自己的卧室,反而走到了虞先生的房间。
他实在没力气继续走了,带着软乎乎的鼻音问:“虞先生,我可以进来吗?”房间的门自动开了。
他走进去。
虞先生在书桌前认真看着文件。
青年摇摇晃晃地走过去,坐在了虞寒生旁边,毛茸茸的兔耳朵垂在脑袋两侧,伴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,光看着就知道很柔软。
一旁的虞寒生放下手中的并购案资料,伸出左手摸了摸青年毛茸茸的耳朵。
被一只冷冰冰的手轻轻抚摸,被抚摸到的地方传来异样的触感,谢乔耳朵上的软毛登时就炸开了,耳朵尖也染上了红,义正言辞地说:“不能摸太多次耳朵。”巨蛇敛了敛眸,还没见过谢乔这副样子。
再摸要哭了。
他依言收回了手,继续看着文件。
然而青年忽然又把椅子往他的身边搬了搬。
他侧过头,抬起眼帘。
谢乔热得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只有靠近虞先生体温才低了点。
青年的脑袋往虞寒生的方向靠,委委屈屈地说了句:“也没说不摸。”虞寒生盯了撒娇的伴侣片刻,把青年抱在了怀里,一边看着法务来的资料,一边揉着青年毛茸茸的兔耳朵。
——直到深夜。
谢乔早上醒来时觉了不对,他怎么睡在虞先生的床上,他想起魅魔的香水,看着走下床的虞寒生,呼吸骤然一紧,磕磕绊绊地问:“我昨天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?”虞寒生扣上衣袖的扣子,回头注视着他说:“有。”谢乔的心立马提起来了。
“一直要我摸你耳朵。”虞寒生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作为一只成年兔,谢乔想到那个画面,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身体也很诚实地回到了被子里,说什么也不肯起床。
“下来。”虞寒生吐出两个字。
“不下。”谢乔觉得他没法面对虞先生了,需要一个人缓一缓,他就不该去闻魅魔的香水,十次有九次会翻车。
“你不下来我上来了。”虞寒生平淡地开口。
谢乔身体一僵。
虞寒生走到床边,给他掀开被子:“今天是你电影映,我买了票。”映?
谢乔愣了一下,想起来了。
今天是《求生》映的日子,但他在里面只有几分钟的镜头,还要保佑陈导没有删掉,说不上是他的电影。
他不想虞先生失望,仰头看着虞先生:“不用去的,我只扮演了一个小角色,只有很少的镜头。”“那也要去。”虞寒生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开口。
被虞先生认真地注视着,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在胸腔里蔓延,他低下头“嗯”了声:“那我快点起床。”他换好衣服,忽然想到:“李泽今天去公司,正好尼尼它们不上课,我去问问它们去不去。”“不用问了。”虞寒生抿了抿唇。
谢乔疑惑地望向虞寒生。
“临时加课。”虞寒生平静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