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男呢,男女都没用。”万万没想到,重生后,竟然变成了一个某器官残废的废人。
这太打击自信心了。
没话说。
闻观没有笑,语气还有点严肃,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蠢的人。”祈无病的阴暗脾气立刻上来了,一拳锤在了桌子上,逼近了他,“你说谁蠢呢?”闻观跟他对视,眼神冷的能冻出碴子,“91药叶,早在三年前就被我们医院放到了展览讲解,让每个人都知道它的气味和样子,就为了避免被人哄骗误食,”他端起那盆盆栽放在了祈无病面前,“现在你这水里泡着的,没有变样子,气味也没遮盖,明显就是那种致人上瘾的药物,你还喝的津津有味?”祈无病傻了一下,“啊?”闻观眯了眯眼睛,嘴角一勾,脸上的嘲讽铺天盖地恨不得把祈无病掀翻,“啊?你是不是只会说啊这个字?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,硬不起来也实属正常。”他嘴巴这会儿像是开了光,毒的气势磅礴叱咤风云,“脑子有病我能理解,毕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,但智商也被你吃了?把毒药当可乐喝,把瘾粉当药材配枸杞红枣吃,还挺讲究。缓解困意?养生?痴呆患者都没你这么会玩儿。”祈无病还没反应过来青叶有毒的事儿,被闻观劈头盖脸一顿明抨明损,自己火儿也上来了,“我早说过,我不是这个祈无病,我是二十七岁的祈无病,我早就死了,被车撞死的!睁眼到这儿没多久!我怎么知道这青叶是什么玩意儿!”闻观不说话了,沉默了一会儿面带无奈的看着他。
面貌极佳的痞帅少年这会儿不酷了,还有些委屈,嘴角倨傲的撇着,像是攒足了劲儿想扑上来揍自己。
气氛僵硬了一会儿。
闻医生终于找回了职业操守,开始反思。
在这个病人面前,自己莫名的总是会控制不住脾气,不刺儿他两句就嘴麻,怕是有毛病了。
冷静后的他态度转变非常快,直接对着祈无病表达歉意,“好,是我错了,是我没了解清楚情况,那咱们好好聊聊你死之前的生活吧。”祈无病冷哼一声,怒气来得快去得更快,他坐回去,靠在了椅背上。
本来想沉默拒绝不说甩冷脸的,但是,习惯日对医生的配合还是让他妥协了。
他扭头对着窗外,眼角的情绪有种从内心不自觉流露的凉薄。
安静中,他缓缓开口。
“死之前的我很丧,很坏。职业是酒吧老板,经营着一个大家嘴里的黑店,嗯……当然,严格来说,本质上的确是家黑店。”祈无病端起桌上的白水开始喝,“我做的事虽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,但也差不多了,当时也不觉得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对,因为我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干。慢慢的也就习惯了,还青出于蓝胜于蓝,缺德事儿越做越多,混的挺渣的。后来应该是遭了报应,我开始走下坡路,两家店都倒闭了,跟了我很多年的狗也消失了。”“有一天,我走在路上,一辆大卡车直接就朝我冲了过来。”祈无病无意识的捏着左手的小指,掐出了红印,“我现在还记得那个感觉,那个瞬间像是被拉长了,意识一直清醒,一直在疼。”“最后闭上眼睛的时候,太爽了,那个感觉……就像是脱去了一个捆了我好久的绳子。”他舒了口气,“我当时就一个想法,哎呀,我他妈可终于死了。”闻观看着他,“我呢,我在你的那个世界里,是什么?”祈无病低着头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,许久他才出声。
“你是我在垃圾堆里捡到的玫瑰。”第12章话音刚落。
原来还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的盆栽瞬间开始变灰,枯萎,一步步走向凋零。
湿润的土壤里散着那股熟悉的,青叶香味。
沁人心脾,有种上瘾的快|感。
祈无病看着凋零的绿色,不吭声了,怪不得醒了之后身体就开始出现奇怪的感觉,还真中毒了,瘾已经深入骨髓,估计不好戒了。
静谧的气氛里,他淡定的思考着,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,还没想出来法子,就听闻观问了一句,“我和他像吗?”祈无病皱眉想了想,摇头,“一点都不像。”闻观的情绪没什么波动,他淡淡开口,“初步断定,我和你记忆里的人,应该是两个单独的个体,你可不要搞混了。”祈无病把自己的小指抠的很狠了,“为什么不能搞混?你们长得一样,名字也一样。”闻观取下眼镜,拿着眼镜布仔细的擦拭着,他语气冷淡,听着格外残忍,“因为我讨厌花,特别是玫瑰。”祈无病趴在了桌子上,两个眼珠子直直的看着他,“你逼事儿可真多。”闻观:“……”霍家大宅的白天是一如既往的阴凉冷清。
不需要开空调的温度,偏偏宅子里开了空调,霍乱披着床单,脸上诡异的色彩冲击更急强烈,看着让人有些后背毛,他还在不停的绕着楼梯瞎跑。
像是在跟一个同龄的好朋友一起玩耍,又是自言自语又是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。
自娱自乐的霍乱兴奋的有些不正常。
天色泛着鱼肚白,有点儿凉。
空旷冷清的大宅子终于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。
梁洛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