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有些清冷的沙哑,“都是男人,你盯着我做什么?”闻观的嘴角勾了勾,“美人在骨不在皮,且无关男女。你的骨架很好看,所以,我是在欣赏。”他伸手把烟又拿了回来,“你害羞的话,我就不看了。”祈无病哼笑,“呵,你好好看,别眨眼。”他转身,站回去洗的慢了点儿。
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较劲儿总是格外幼稚。
他仰头闭着眼,修长的脖颈很细,锁骨更是突出,却不显得脆弱,是属于少年的劲瘦力量。
腹肌向下,直达脚踝。
都被闻观收入眼底,细细品味着。
他黑色的丝贴在苍白的皮肤上,像一只断了翅膀的乌鸦。
脆弱颓废,又凶狠莫测。
明明满是从骨子里散出的衰败感,却又迷蒙中透着淡淡的勾|引。
闻观无声的笑,眼底暗光滑过。
欣赏的越起劲儿。
祈无病在水流中抬眼看他,脸上带着挑衅和高傲。
他说,“被男人盯着看,我还没输过。”闻观拿着烟抽了一口,“怎么,还被谁看过?”祈无病冷笑,“还能有谁,另一个世界的你呗。”闻观顿了顿,没再说话。
祈无病快洗完的时候,现闻观已经不见了。
台子上只剩下一个蓝牙耳塞还躺在那儿。
他拿起来塞耳朵里听了听,没什么旋律,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弹珠掉在木板上的声音,还有各种清脆到空灵的碰撞声。
很诡异。
像是坠入深海的感觉,莫名的窒息感越来越重。
细小的声响让他后背麻,刺|激感直逼大脑。
他赶紧摘了耳机,眉头深锁,闻医生是不是也有什么病?
听的什么玩意儿。
带着这个疑惑,他套上t恤和短裤走了出去。
祈福被闻观赶去了阳台,已经趴在窝里睡着了。
房子里光线昏暗,闻观的门紧紧的关着,似乎也已经入了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