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他继续挣扎着。
闻观二话不说往他胳膊上打了一针就不搭理他了。
三分钟后人就睡了过去。
袭珧推门进来有些疑惑的问他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闻观垂着眼看不清表情,“他额头破了,我给他缝几针。”“这种小手术你还亲自上手?”袭珧惊叹连连。
闻观没再说什么,但神情专注认真,像在进行危险系数极高的大手术一样。
“只是缝个小伤口,他愣是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,还不允许别人进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私密治疗自己的情人。”袭珧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怪怪的。
祈无病静静地听着,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,“那如果,他恢复记忆后现我不是霍瞑,会怎么样?”袭珧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儿,“应该不会怎么样吧。”祈无病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“你快回去休息吧,我在这儿就行,等他醒了我告诉你。”袭珧看着他的表情,“你真没事?”祈无病“嗯”了一声,“没事。”那就对上了。
日记里写的那个一直跟着霍瞑的人,就是闻观。
原来不是什么恶意的跟踪,是爱慕和痴迷?
祈无病皱了皱眉,心里莫名有些堵。
还无知无觉躺着的闻观滋味也并不好受,身体像是坠入了滚烫的岩浆,剧烈的烧热着。
像是一个个烙铁印在身上。
脑神经更是酸痛的不行。
他迷蒙中像是回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屋子。
里面的家具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,地上落满了黄旧的纸张。
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堆字。
却多是重复的字眼。
他走近。
身上的烧热似乎都淡了些。
是三个字。
“祈无病。”“祈无病。”“祈无病。”全都是他。
似乎有着张牙舞爪的恶魔在黑暗的角落里蠢蠢欲动,想要在他失神瞬间拽他进入黑暗深处。
闻观头痛欲裂,猛地抽身出来,浑身像被水浇过一般。
他吃力的睁眼,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圆圆的头顶在自己身上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