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是他们下手的时候。”南裴琛顿了顿,才道:“他们的皇子被关在这边做人质,而他们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暗杀小皇帝,显然是没把那位皇子放在眼里,毕竟,敌国可不仅仅只有被抓来的这一位皇子而已。”“第二天,小皇帝将这件事告诉给了那敌国皇子,并且与对方分析了现况,因为敌国皇子显然是被利用了,被自己的国给利用了,那些人不顾这位身处敌营的质子,现在这个时候派人来刺杀敌营的小皇帝,就是为了刺激小皇帝怀疑并且迁怒敌国皇子。”南裴琛翻开一张牌,上面写着【迁怒】。
其实南裴琛拿到这张牌时,第一反应是生了什么事情,然后小皇帝迁怒敌国皇子,但是,仔细想想,于其实质性的“迁怒”,倒不如以一种叙事的方式说出来,让小皇帝和敌国皇子的关系不至于那么紧张。
是的,南裴琛现了,系统默认了小皇帝和敌国皇子之间的剧情展,所以沈尹和石昊的大致方向是对的。
也许这《王朝倾覆》里的剧情,主要就是环绕着这两个人。
其实稍微理一下逻辑就很清楚了。敌国皇子的国很早前就已经被小皇帝的父亲灭了,不符合“王朝倾覆”的条件。
而小皇帝的国还在,并且年幼登基,局势内忧外患,“王朝倾覆”这个故事的结局,用在小皇帝这里,是最符合条件的。
至于由谁来“倾覆”,那就很明显了。
敌国皇子当其冲,“复仇”两个字是最正当的理由。
所以,在南裴琛看来,这个故事的主线就是,敌国皇子在这个皇宫里忍辱负重的长大,想办法离开这个皇宫,组建自己的势力,带兵攻打小皇帝的国,而后取得胜利。
敌国皇子要怎么在这深宫之中活下来呢?那就必须少不了小皇帝的信任……或者说,是天真。
只要小皇帝够蠢够天真,为了爱情化为脑残,留了这敌国皇子的一条命在,这个故事就会走向既定的结局。
“【迁怒】,打断。”沈尹将一张点数为8的牌拍在了桌面上。
南裴琛这张迁怒的点数是7点,所以沈尹成功打断了南裴琛接下来的话。
南裴琛看了一眼手里还剩下的最后一张牌,默默地反扣在桌面上。事实上,就算没人打断,他也并不打算在第三轮把这一张关键词说出来。
沈尹笑道:“小皇帝和敌国皇子分析了利弊,试图让敌国皇子站到自己这一边,可惜,敌国皇子并不信他,对他的憎恶也不会因为这几句话而有所改变。”“于是,小皇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再一次将敌国皇子捆到了床上……”沈尹看了南裴琛一眼:“只不过这一回呢,小皇帝没有干坐在一边傻盯着对方到天亮,毕竟,面对着倾心之人,怎么可能一直保持克制,无动于衷呢?”“所以,这一次,小皇帝在确认敌国皇子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绳子之后,便钻进了对方的被窝,抱着心爱之人入睡。”“啪!”沈尹的第三轮的第二张牌【心爱之人】。
南裴琛花了两轮的时间树立起来的敌对矛盾,就在石昊和沈尹的“力挽狂澜”之下,回到了恋爱番。
南裴琛觉得此刻应该有掌声。
毕竟太不容易了。
沈尹玩转着手中的牌,用舌尖将烟嘴挪到了另一边嘴,继续叼着,道:“敌国皇子对于床上的另一个陌生的温度感到十分不适应,但是捆着他的绳子又是特制的,根本挣不开,只能睁着眼睛,瞪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皇帝到天亮。”“小皇帝爱上了这种不需要戴面具,就可以和心爱之人近距离相处的感觉,所以从此之后,他天天夜里钻到敌国皇子的床上睡觉,有时候心血来潮,还给对方讲讲故事唱唱歌。”沈尹摊手:“习惯真是可怕啊,特别是当夜里睡觉,自己的身边有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味道的时候。”“啪!”沈尹的第三张牌【习惯真是可怕】。
说完后,沈尹将手里剩下的两张牌合拢,反扣在了桌面上:“我这边的故事就说到这里,过。”因为刚才南裴琛打断了石昊的话,提前说了,所以现在就轮到了金茂。
金茂看了一眼沈尹反扣在桌面上的两张牌,心中暗忖着,那会不会是一个对子,又或者,沈尹这是想要凑四张一摸一样的牌?
这么想着,金茂也开始犹豫起来:他是不是也应该想办法赌几张牌留下来,方便自己凑对子,三张和四张?
不过,当金茂看着自己手里那完全不一样的八张牌时,嘴角又抽了抽。啊哈,就他这个破运气,比人家多出三张牌都没能凑出一个对子,还妄想着凑出四张一样的牌?
金茂打消了留牌凑对子的想法,绞尽脑汁的继续编故事:“刚才沈尹说,小皇帝是晚上跑到敌国皇子那里蹭床的吧?那么他白天自然是忙着处理政务啦。”一句话戳破了沈尹构造出来的粉红气泡后,金茂感觉自己的唿吸都畅通了一下。
石昊:“……”金茂一手支着下巴,一手拿着那几张牌,眼睛在牌面上转来转去,思索了一会儿,才道:“小皇帝的国家今年的收成好,并不代表每年的收成都好,到了第二年的夏天,就迎来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旱灾,庄稼颗粒无收,小皇帝命人下了救灾物资,却被一些贪官污吏层层剥削,到了百姓手里的时候,就成了一堆掺着沙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