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哦,我在想……松元他为什么要?给齐永新设下陷阱。在我们都活着,且他只有齐永新一个同?盟的情况下,要?是齐永新死了,他打?算怎么出去?”
明仪阳用提问的方式搪塞了过去,等把话说完,内心不由称赞自?己的机智。
他简直是个天才,乱编都能编出这么关键的问题!
言祈灵没有觉察他的异样,轻笑起来:
“很简单。”
“因为他知道?门禁卡在哪里。”
男人的眼珠睨向关尸体的柜子:
“齐永新活着,时时刻刻都有暴露他的风险。这样一来,还是死了省事。”
明仪阳关注着两?人之间的距离。
不知为什么,见言祈灵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,他有些?莫名其妙的失落,和?……想要?看清这人表情的冲动。
连他自?己都被这种矛盾的状态搞得困惑起来。
不想让对方觉察到端倪,他尽量让自?己去思考这时候应该做的事情:
“既然这样,我们可以直接去找松元。酒店就那么大,他躲不了的。”
“他躲不了,但门禁卡可以。”
男人饶有兴致地?抬起头,侧眸看他,嘴角噙起神秘莫测的危险笑容:
“我呢,还是比较想看他们狗咬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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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良辰出现在三楼的挂画上。
他的微笑完美,温和?,平静地?印在油画布上,残忍地?昭示他死亡的事实。
昨晚鲁曼夫妇和?西蒙抱团在屋子里轮流守夜,倒是孟良辰去齐永新房间里熬夜打?牌,同?行?的还有艾达。
结果孟良辰只是起身上了个厕所,人就失踪了。
更?可怕的是,鲁曼夫妇没能睡个安生觉,因为服务员们突然过来“查房”!
鲁曼当?时不想开门,但西蒙还是开了。
服务员们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,但他们说,“明天还会再来的”。
这句话像一道?诅咒,成为悬在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姒姝好则在路过狄辰的画像时,看到他原本平视前方的眼珠突然随着她?的脚步而转动过来,吓得她?抓住旁边的池子鹤疯狂跑下了楼。
直到进了黄金乐场,她?依然惊魂未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