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,你沉声道:
“萧克,若是你现在……嗯,就从我的身体里……出来,我便当……当此事没发生过。”
一句话被他插得断续,你体内的水液一股接一股向外涌出。阴茎每次抽出都会扯出一小片嫩肉,好像粘连在了一起,分也分不开,又随着他强悍的顶入塞回去。你气息紊乱,甚至还叫出了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甜腻嘤咛。
萧克轻笑一声,戏谑道:“什么事?是皇姐给我办相亲宴的事,还是……我操了皇姐的事?”讲到后面几个字时,他甚至还捏了捏你的奶子。
“你!”你被他荤素不忌的话吓了一跳。
萧克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笑意。
“皇姐,现如今木已成舟,你休想把此事轻轻揭过。我不娶妃,皇姐来做我的太子妃如何?”
“萧克!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,你疯了吗?!”你的音量陡然拔高,他却掐着你的腰连续不断地顶胯,你被激得尖叫一声,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。生理性的反应让你想要哭出声来,却强撑着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不行,不能屈服在亲弟弟身下,有悖人伦……
你颤抖着手抓住床栏想要逃,却终究只是妄想。萧克凶狠地拉着你的腿把你拽回来,一抽一入之间,花穴竟被撑得更满。
你已经精神涣散,语不成调:“我,呃……是你的……亲姐姐。”
他彻底撕下伪装了多年的面具,如同一只长满了硬鳞的恶蛟,冷厉又阴鸷。他道:“正因为是亲姐弟,所以我们才应该永远在一起。”
“小时候,父皇总不让我们见母后,也不怎么理会我们。是你拉着我的手说,只要我们两个彼此依靠,便足够了。”
“以前我只想做皇姐的乖犬,以为皇姐心中最独一无二的人是我。所以当你希望有一个好储君的时候,我便用尽全力去做。可是你呢?!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姓周的窝囊废!”
他猩红着眼,墨发被汗浸湿,声音带了几分颤抖:“哪怕你养几个男宠我都能说服自己在你心里最特别的依然是我。可是你没有,你与他琴瑟调和,你与他举案齐眉,你的心里根本没有了我的位置!皇姐,为什么你不选择我呢?”
“阿克,你先停下来好吗,我们慢慢说……”
你欲先稳住萧克,现在的他太让人陌生了,简直像个得了癔症的疯子。
你的话没有起到任何制止他的作用,说完,他不再开口,沉默着更深地开拓你的身体。他在你熟睡时就已经把你的宫口干开,却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能让你放松下来彻底占满子宫。性器每次顶进去,内里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嗦他的马眼,舒爽的感觉令他差点控制不住。
他的顶弄没有什么技巧,只是一味蛮干,直来直去,可正因如此,你能感受到他肉棒上的青筋刮着你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。你觉得身体已经快达到能承受的极限。
“呜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不顾你的剧烈挣扎,他抬着你的腿把你抱起来,下床,边走边用力捣着。
你起初还不明白他又想要干什么,直到他蛮横地将你抵在房内那足有一人高的水镜上。冰凉的镜面触及大腿将你一惊,花穴瑟缩,猛的将他夹了一下。
“嘶,皇姐好会夹啊。”他轻笑一声,整个人压在你身上,与镜面一起挤着你防止你掉下来,用双手去搓弄你的乳儿,你们交合处的白沫在光滑的镜面上四处溅落。
他俯身在你耳边低语,声音如梦魇啸啸:“皇姐,你不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……我在床上一定比那个姓周的更能让皇姐快乐吧。”
你被蛊惑心智,独属于姐弟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使你们同时看向镜中:相似的两副惊人容貌,女子皱着眉头,似在极力压抑着欢愉,涎水却从微张的口中流下;男子墨发散乱,微垂眼眸,紧盯着镜中你们的交合处,在摇曳冷焰下似人似妖。
在你的小腹上隆起一根木棍粗的形状,随着他的冲撞像蛇一样游弋着。深入到子宫的阴茎仿佛要把你的肚皮都顶破,囊袋拍打着你的下体,淫乱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不断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