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受害者的行为表示鄙夷甚至辱骂,认为受害者受到伤害都是因为她自身行为导致,觉得她是活该。
新闻下的污言秽语是对受害者的再次伤害,也让更多的受害者不敢为自己发声。
她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,不敢面对这个世界。
原本受到伤害就受到了极大刺激,再加上社会舆论带来的天然压力,让她们往往不会在第一时间去做伤情鉴定,后面想要控告加害者,证据已经难以提取,谋求公正公理变得极为地困难。
齐铭打破这低迷的气氛,毫不避讳地问道“唐立群还得罪过什么人能让人想要杀死他的程度。”
“你这是让我陷入不仁不义啊,你不知道我多感激杀死唐立群的人。”赵通笑了起来。
齐铭并未言语,也没有出言威胁,只递给了他一支烟。
“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烟了。”赵通拿在鼻尖上闻着,很是怀念。
“要说想要把他弄死的人,人数还真不少,他这些年为了排除异己,打压其他人,可没少搞阴招陷害人。”
赵通将几个人的名字和大概事件都一一告知,他是唐立群身边的老人,很多事都是由他经手的。
就算瞒着他,他对唐立群很了解,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。
“这样的人竟然还能以后现在的名声。”
白向墨着人员名单匪夷所思,唐立群黑料这么多,竟然对外名声还这么好。
什么陷害别人抄袭,诬蔑他人人品的等等,对于唐立群来说,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普遍。
“一个群体需要一个标杆,借此进行宣传。唐立群确实有几分才华,又长袖善舞,毫无下限,是最好操控的台前者。”
“这么多人不好查啊,尤其现在没有得到确切死亡时间,更不好查证了。”白向墨着名单深吐了一口气。
“这段时间宁可白跑,也不能什么都不做。先对他们进行筛选,对后来的调查也有帮助。”
“凶手应该跟大少也有仇,否则不会这么栽赃陷害。大少身边的人查了吗能获得有大少指纹的铁棒,不是身边人应该做不到这件事。”
“一出事孟家就对大少身边的人进行了排查,可孟家就算不主动与人结仇,因为利益关系也有不少对家。大少来到北平以后,应酬一直不少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,因此难以确定目标。”
“来目前只能从唐立群身上入手。”
齐铭了表,“就快到午饭时间,我们午饭就在唐立群最后出现的酒楼里用餐吧。”
自从孟夫人叮嘱齐铭,让齐铭务必好好着白向墨吃饭,又让老中医给白向墨把脉,说他气血不足、身体羸弱需好好调养,他比以前更守时了。
不管白向墨当时在做什么,只要到点就必须去吃饭。
每顿饭荤素搭配,不能由白向墨任性。
白向墨从小还没人这么管过,一直想干什么干什么,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。
倒不是白向墨喜欢被人管教,而是齐铭很注意方式方法,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被控制着。
反倒觉得有人帮他操心这些生活琐事,让他很是舒服。
他从前因为嫌麻烦,很多事都是应付过去的,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对生活品质的追求。
酒楼在北平很有名,地处偏僻幽静之处,附近还有小河潺潺,风景很是不错。
酒楼是典型的中式建筑,雕梁画柱很是精美,再加上窗外风景是小河垂柳,很有氛围格调,是很多文人墨客喜欢聚集的地方。
“这里附近都没有房屋,路灯间隔远,且不够明亮,大晚上离开被人掳走也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白向墨下车观察了一番,发现距离酒楼最近的建筑也在百米开外。
沿途都是高高的大树,好似将喧嚣都阻挡在外,很是幽静。
一路从喧闹狭窄的道路行驶过来,令人心里一下子就平静下来。
可缺点也是极为明显的,独自一个人走在这里,很容易被人从黑暗中拖走。
在没有监控的年代,神不知鬼不觉。
齐铭停好车,跟白向墨一起进入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