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完淤青,萧云樱穿好衣裳出了屋子,去了后院。
她爹在劈柴,她娘带着几个孩子在捡鸡蛋。
“娘,我二嫂说我左肩膀上有个月牙形状的深红色胎记,胎记上还有疤,是怎么回事啊。”
穆莲蓉把鸡蛋捡到篮子里,关了鸡圈的门:“你的胎记一生下来就有的,上面的疤问你爹。”
“爹?”
萧山海停下劈柴的动作:
“是爹的错,你出生那天,爹太激动了,没抱住,让你从襁褓里滑出去了,肩膀被地上编了一半箩筐的竹片划了几道口子,得亏爹及时拽住了你的腿,头没着地。”
萧云樱一脸无语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有危险的时候爹最安全,没危险的时候爹最危险。
箩筐?
“爹,我的背篓还在西山上呢,你是不是忘了给我拿回来了。”
“背篓应该是被大虫踩烂了,用不了了,我就没拿。”
“啊,真可惜。”
她的小背篓,从她来的第一天就陪着她的小背篓,代替她在西山上阿弥陀佛了。
“没事,等爹给你编个新的。”
“那爹你快点编,我要用的。”
“劈完柴就给你编。”
萧云樱跟她娘说了声,就带着一群孩子去了建房的地方,问了进程如何,又去杨婶子家看了看自己订做的家具。
然后又没事干了。
回了屋子给孩子们灌满两盆泡泡水,让他们自己出去玩,萧云樱准备好了笔墨纸砚,想画几张图。
蔬菜大棚的设计图。
要是能把蔬菜大棚建起来,寒冬腊月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到新鲜蔬菜。
骆阳敲了下敞开的房门:“娘,我能进来吗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骆阳走了过来:“娘在画什么?”
自从他们彼此把话说开了之后,萧云樱在骆晨骆阳两人面前彻底放飞自我了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两个人反过来总是操心她会露馅,经常帮她找各种理由解释她的异常行为、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