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苏市,平江国际机场。
“冉哥。”
带着几个心腹站在接机处等候良久的孔忠诚看着走出廊桥的冉叔,恭敬的向冉叔行礼。
因为年龄原因,孔云叫冉叔为冉叔,孔忠诚则叫冉叔为冉哥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
冉叔对孔忠诚身后的几个孔家姑苏支部负责人一挥手,示意几人不必行礼。毕竟下飞机的人不少,他并不想那么高调。
“冉哥。”
孔忠诚对几个手下一挥手,示意这几个手下跟在自己身后之后,便恭敬的带着冉叔走出了机场。
“忠诚。”
平江国际机场停车场内,坐在一辆奔驰商务舒适的沙发上,冉叔翘着二郎腿,喝了一口孔忠诚递来的茶:“忠诚,你在姑苏支部待了有十年了吧?”
“冉哥,截止今日,我在姑苏支部任部长时间共为十年三个月零九天。”孔忠诚恭敬的回答了冉叔。
“十年三个月了啊。”
冉叔长叹一声,放下了手中的茶杯。他看着孔忠诚,脸色蓦然变的无比严肃:“十年的时间你竟然还没有彻底掌控姑苏,竟然让二少爷在姑苏差点丢了性命。你知不知道,你犯了多大的错?”
“你知不知道家主在得知二少爷被人开瓢,昏迷不醒,生死不明时,有多担忧?”
“家主亏欠二少爷良多,他决不允许二少爷出事,你明白吗?”
“如果不是家族内部的矛盾刚刚压下,家主还走不开,那这次来姑苏的便不是我,而是家主!”
“惊动家主,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?”
“噗通。”
孔忠诚脸色一慌,他直接跪在了冉叔身前:“冉哥,我无法辩解也不能辩解,这都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照顾好二少爷。”
“冉哥,请您惩罚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伸手扶起孔忠诚,冉叔叹了一口气:“你自幼便跟随家主,家主对你还是有感情的。再加上二少爷有惊无险,家主对此事也不会过于计较。”
“但你这个姑苏支部部长的椅子,没资格坐了。”
“这张银行卡里有一百亿日元,这是东京都市郊的一套别墅,别墅停车场内,有三辆轿车。”
“这是东京都市中心的一处书店,约有三百平。”
“拿着它,去岛国安度余生吧。”
把一张银行卡和一套别墅的钥匙以及一套书店的钥匙推给孔忠诚,冉叔挥了挥手:“有什么事情便找岛国分部的负责人,你虽然不在家族担任职位,但却仍旧是孔家的人。”
“岛国支部和东京都支部的负责人你都认识,孔家不会不管你,去吧。”
“这,冉哥,这?”
看着冉叔推来的银行卡和钥匙,孔忠诚紧咬牙关,眼中满是愧疚:“冉哥,二少爷差点出事,我没脸拿这些东西。”
“这是你该得的。”
拍了拍孔忠诚的肩膀,冉叔迈步下车:“走吧,和我一起去见二少爷,向二少爷告别。”
“是,冉哥。”
深吸一口气,怀着愧疚和不安的情绪,孔忠诚下车,步履沉重的跟在冉叔身后。他双腿似乎注铅一样,每走一步,都费尽了力气。
“二少爷。”
进入孔云病房,冉叔恭恭敬敬的向孔云鞠躬行礼:“二少爷,让您受惊了。”
“冉叔你这是那里话,我没事,好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