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,自己应该先去看看你们。”
中年男子一手拎着行李箱,一手捧着一束花,带着冥币,寻着记忆中的路线,来到了田园父母的墓碑前。
“爸,妈,肖远来看你们了。
这些年,你们在底下过得好吗?”
“妈,父亲在世的时候,总是跟我,你是一位很漂亮、很温柔地女孩子。”
“爸,抱歉,孩儿给你丢脸了。
你过要我找一个和母亲一样温柔漂亮的女孩子,我没有找到。
因为,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和妈相提并论。
她在我心中,一直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。”
“呼……”
一阵晚风袭来。
正值腊月,冷风吹来,带起些许凉意。
朔风凛冽,寒冰刺骨。
肖远恍若无觉,沉默的蹲守在二老墓碑前,久久无语。
“爸……
孩儿想你了。”
相较于没有具体记忆的母亲,他更思念陪他度过最美好童年的父亲。
“臭子!你脸上的伤,怎么回事?”
“我……我和同学打架了。”
“打架!你这倒霉孩子!无缘无故和同学打什么架?”
“他们、他们……他们我是野种,没有妈的孩子。”
“……孩子打架不对,下次和你同学好好话,不要再打架了。
咱们家这经济情况你也知道,弄伤了又得花钱,不值当。”
“可是!他们骂我是野种!
他们骂我!?我为什么不能还击!”
“你打人你还有理了?”
“他们骂人,他们就可以了!?”
“你这倒霉孩子。”
“反正,他们骂我没妈,骂我妈,你的坏话,我不能忍!”
完,年幼的肖远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房间。
整个下午,闷闷不乐,觉得这样胆怕事的父亲怎么会娶到母亲那样优秀的女人。
傍晚。
当他走在回家的路,面前突然出现了几个破孩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他定睛望去,赫然是白和他起争执的同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