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美丽精致,但是身体很脆,很容易就折了。许多年前,所有oga都是要在国家ao信息中心备案的,他们的配偶必须由国家来匹配,大多匹配给有足够能力保护他们的强大a1pha,但是这不符合人权,后来被废除了。
在苏见秋出这场事故之前,傅白是把他当小玻璃娃娃来养的,卧室里的摆设不能有一点锋利的边角,助眠的熏香是浓了还是淡了,床上铺的盖的是软了还是硬了,事无巨细,傅白都要一一过问。他累并幸福着,并且有一种玩养成的诡异快感。
可现在他的小玻璃娃娃从天上掉下来了,还把自己摔了个稀巴烂,这简直是把他一盆心血都泼在了地上,简直是拿把刀子捅他的心,而且还是每天反反复复的泼,反反复复的捅。
傅白看着医生撤管,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做心理建设。然后小心的给苏见秋擦鼻血,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头。
苏见秋却一点也不在意,他完全沉浸在拔管后呼吸自由的喜悦里,虽然他嗓子因为插鼻饲管有点炎,嗓音格外沙哑,但是被医护人员抬上傅白公务机的时候还问傅白:“你看我打石膏的样子像不像大力水手?”傅白无奈,连声夸赞:“像,太像了。”傅白的公务机很豪华,或许是因为出身建筑系的缘故,他有自己独特的审美,这架公务机的内部设计也十分独特,有一种优雅的艺术感。
苏见秋没上来过,一直东看看西看看,直到被人抬进去躺好,傅白按住了他的头,“别动了,当心扭到脖子。”苏见秋被随行的医护人员安置妥当,突然感叹道:“啊,我不想努力了。”他知道傅白有钱,傅家的老宅和傅白的玫瑰庄园无不透露着金钱的味道,但是这架公务机还是让他近距离感受到了霸总气息。
他开始怀疑人生,“我已经被金主爸爸包养了,我为什么还要努力?”傅白正打开电脑准备工作,闻言笑着看他:“那就别努力了,爸爸养你。”“好呀。”苏见秋软绵绵的答应,又看了看自己打石膏的右手臂,“可是我胳膊断了,抱不住你的大腿了。”“没关系呀。”傅白突然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眼神,漫不经心的说:“你可以,用腿盘住。”“……”好涩情!
苏见秋的脸一下子红了,连忙往四周看了看,还好随行医生都在飞机管家的安排下喝茶、吃点心、聊家常,他瞪了傅白一眼,“不要脸!别在飞机上乱开车。”不过,他好像小腿也骨折了,并不能盘住。
天呐,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!
苏见秋扯下眼罩挡住了自己红通通的脸。
傅白低头笑了笑,也不再打趣他,喊了韩特助过来处理公务。
他一边看文件,一边小声和韩特助交谈着,还不忘分出一点心思盯着苏见秋。
工作中的a1pha有点迷人。
苏见秋忍不住掀开眼罩一角暗中观察,却被他逮个正着。
傅白:“怎么了?”“哥哥,你工作时候的样子好帅,太像个衣冠禽兽了。”他还不忘cue韩特助一下,“韩特助也是,好帅,一看就是精英。”韩特助谦逊的笑了笑。
傅白觉得“衣冠禽兽”这种词实在算不上夸赞,但也懒得纠正他,只趁机问他,“那你想来我们公司工作吗?”苏见秋愣了,“我?我能做什么呀?”傅白说:“跟韩特助一样,做我的助理。”傅白有一个秘书团,多加一个人做些闲事也没什么,他们还能每天在一起。傅白想想就觉得很好,不比苏见秋出去拍戏强多了?
苏见秋笑了,“那你每个月给我开多少工资?虽然我是个小糊咖吧,但是我的收入也不少呢……”傅白突然认真脸,“不开月薪,我给你开年薪,一年五千万吧,再给你一部分股份,行吗?”韩特助拿文件的手微微颤抖。
苏见秋看他认真的样子觉得搞笑,“你开什么玩笑,我如果去给你当助理,韩特助岂不是要下岗了?”傅白低头在韩特助递过来的文件上签字,“他有他的工作,你们又不矛盾。”“不是,我是说我做不好,肯定要韩特助来擦屁股,他会崩溃到离职的。”苏见秋放弃挣扎,“我还是继续拍戏吧,这是我的事业呀。”傅白没说话。
韩特助听了全程对话,依照他对老板的了解,傅白大约真动了这样的心思。其实也不一定进秘书团,在公司里随便安插个听起来高级又不用做事的岗位也可以,就怕苏见秋不同意。
韩特助笑了笑,出来圆场,“人家演员做的好好的,谁愿意来当社畜啊。”傅白淡定的瞥他一眼,“社畜?我亏待你了?”韩特助一边捂嘴,一边猛摇头,他真是多嘴。那确实是没亏待,从他毕业后跟在老傅总身边,再到老傅总退居幕后他开始跟着小傅总,那他的年薪是一路飙升的,他很满意。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是社畜,但其实心里巴不得一辈子为公司当牛做马。
这该死的资本家,真是让人又爱又恨。
飞机穿过云层。
傅白守在苏见秋跟前,看他望着窗外呆。
这几天,苏见秋瘦了一圈,连下巴都削尖了。他安静的躺在那里,微闭着眼睛,金色阳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