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们纷纷咋咋呼呼地喊着往家里跑去。
阎埠贵、李叔则是和程文远道了声谢就快步回家拿凳子去了。
十几分钟后,月亮门前,已经坐了三四十号人,还有不少占地的空椅子,因为快到饭点了,不少人留在家里做饭。
“柱子,听说程文远他家那又放电视呢?”
后院,吃完傻柱做的炖鸡肉的聋老太太瘫坐在床上,望着收拾碗筷的傻柱问道。
“嗯,奶奶。”
傻柱收拾好碗筷,随口说了句就向外走。
最近几个月,聋老太太一直给傻柱按时交钱,傻柱每个月都能从中赚上一半大约十二块钱,聋老太太也天天能吃肉都吃胖了一圈,所以二者之间如今倒是相处得不错。
“你把奶奶放外面那个推椅上,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聋老太太的话让傻柱的脚步一下顿住了。
“您这俩月不是说不想再看见程文远,看见他就生气,想揍死他吗?”
傻柱回头望着聋老太太,一脸疑惑。
“咳,这不是大过年的吗,行了快点吧。”
聋老太太脸瞬间臊的通红,怒瞪了傻柱一眼。
“那您多穿点,昨天又下雪了,天冷。”
傻柱笑呵呵地给聋老太太拿了件大袄,抱着她到了院外的花钱弄的一个下面装了木轱辘的椅子上。
“柱子,推慢点。”
聋老太太裹着大袄,依然被外面零下五度的温度冻得一抖,对傻柱歪着嘴嘱咐了句。
她的内心如今对傻柱可谓是极其厌恶,每次傻柱和她要钱都恨不得拿剪刀捅死他,但瘫了的她却又离不开他,只能一直压着自己的脾气。
“呦,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去?”
中院,一大妈望见傻柱推着的聋老太太,好奇地问道。
她心想这老太太不会好意思去前院蹭程文远的电视看吧,这不是有大仇吗,自己和易中海都强忍着没去。
“咳,咳,那个去前院看看电视。”
聋老太太假咳了几声掩饰尴尬,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。
“翠兰啊,你和中海没去啊?”
接着,她又望着一大妈问道。
“没去,中海被程文远那小混蛋都坑了不知道多少次了,我们实在不想和他再碰面,最好当一辈子不认识。”
一大妈想到易中海因为程文远而受到的天大的损失,眼角都湿润了。
她有句话没说,就是对程文远是真的怕了,怕死了,生怕遇到他又不小心得罪了倒大霉。
“老太太,您别去了,程文远那小混蛋就是个灾星,您去了万一再不小心惹了他,又要倒大霉!”
这时,易中海走了出来,双手揣在袖子里,面色难看地对聋老太太说道。
他很想去前院蹭着看电视,可一想到程文远,心中就怕得要死,哪还敢去啊,看着聋老太太竟然偷摸地要去,就很不高兴了。
聋老太太你都瘫了,虽然是傻柱不小心弄的,但还不是和程文远将咱们养老团的关系搞崩有绝对关系,你这大过年的还过去,不是丢咱们养老团的脸吗?
“中海,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有恩怨就有恩怨,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我又没去他们家去求着要吃的,就在外面看个电视,热闹热闹,你别管了。”
“走了,柱子。”
聋老太太一脸道貌岸然的神色,对易中海摆了摆手,又对傻柱催促了句。
“得嘞,老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