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,李博文直接回自己屋躺着了,这几年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,脑袋也还是有点晕晕的,不过感觉自己应该是还能再喝点,这个酒量也算是不错了。
正迷糊的时候,大娘端着茶缸走了进来,伸手把李博文拉了起来:“先喝点茶水,缓一缓,一会儿再睡!”
“哦”李博文坐起身接过茶水:“大娘,我大伯给我拿回来的东西呢?”
“在你桌子上放着呢,你们男孩子成天就知道舞刀弄枪的,可别伤到人了啊!”
“嗯嗯,放心吧,就是吓唬吓唬人罢了,免得以后再遇到坏人了!”李博文并不在意,起身走到书桌旁边,上边整整齐齐的放着十二把飞刀。
拿起一个来,重量大约有三两重,锃明瓦亮的,大伯还在上边给上了油。
“大娘,您给我做个飞镖袋呗,就是能挂在腰带上的那种!这样斜着插的!”李博文说着在自己腰间比划了比划。
大娘看着李博文比划,之后点了点头:“行我知道了,明天我去找修鞋的那弄点牛皮,给你做一个!”
“谢谢大娘!”李博文高兴的抱着大娘的胳膊撒娇。
“行了行了,多大的人了还撒娇,快去洗漱洗漱睡觉吧,以后可别喝这么多酒啊!”大娘宠溺的拍了拍他的额头。
洗漱完,三下两下脱的只剩下裤衩背心,直接躺在床上呼呼睡去。
快天明的时候,李博文被渴醒了,迷迷糊糊的起床,来到堂屋,端起茶壶对着嘴儿,‘顿顿’的一阵狂饮,凉茶进肚人就清醒了过来,这时候想起了自己的飞刀,眼睛不住的往屋里瞟。
放下茶壶,回到屋里也不睡了,穿上裤子,拿起飞刀,就开门准备出去。
“博文几点了就起啊?”里屋里大娘的声音传来。
“五点多了,我睡不着了,去个厕所!”李博文应答着从外边关上门。
解决了个人问题回来,一头就钻进了厨房。
出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个木墩,拎着走到自家房子旁边的夹道里,练习起来。
过了半拉钟头,院里的人陆陆续续也都起来了。
首先开门的是对门的闫家,闫埠贵揉着眼走了出来,看到李博文正在夹道里:“博文啊,你这大早上当当当的干嘛呢。”
“呦三大爷啊,没事,我锻炼锻炼!吵到您了啊!”
“可不嘛,弄的我心都怦怦跳,以后可别那么早折腾了啊!”
“好嘞,放心吧您那!”李博文把这茬给忘了,吵到邻居休息确实不好,以后不能这么早了。
正聊着呢,大娘的声音从厨房传来:“小文,你个臭小子,是不是把我切菜墩给拿走了!”
李博文一缩脖子:“马上,马上给您拿回来啊!”
说完赶紧上前抱着木墩就跑了回去。
闫埠贵看着李博文的样子都笑出了声。
回到厨房,大娘看着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切菜墩:“哎呦,你看看这坑坑洼洼的还怎么用啊,你个臭小子,用什么不好非要用这个!”
“嘿嘿嘿,就这个大小正好合适!”李博文挠着头干笑着。
“你啊!净搞破坏,得了,这个给你吧,我还是用新的吧!幸亏当时解了两块,要不今天就光喝粥吧!”大娘说着把菜墩递给李博文,自己从橱柜和墙的夹缝里又拿出来一个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