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答:“那位来信: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好戏在后。”
“那便依其所意。”
“诺。”
贺王府。
卫凌霆看着淑妃的来信,眉头紧皱,手掌紧握。
“忍,又是忍,本王怎么忍得。”他眸色深沉,招手示意暗卫,耳语。
次日晨,朝堂上,气氛冷峻。
武帝听完元辛的叙述,面色不悦。
“这是刺客们的证词,请陛下过目。”元辛压下心底的震惊,呈上证据。
武帝接过,几乎是一目十行。
底下的大臣埋首默不作声。
“慕王何在?”
武帝突然问。
太监刘得福附耳道:
“回陛下,慕王殿下今日告假,如今在王府养伤呢。”
武帝将供词放在一旁,对底下人说:
“谋害皇嗣,意图造反,欲将黎民百姓置于水深火热,该当何罪?”
“怎的无一人敢回话啊?杜尚书,你怎么看?”
杜尚书,当朝吏部尚书,快步走到堂中央,利索地跪在地上,躬身道:
“陛下,老臣不知啊。”
“朕只是问你怎么看,你慌什么?”武帝冷笑。
杜尚书不作声了。
武帝继续说:“看来你们是觉得朕老了,糊涂了,奈何不了你们了。”
“陛下息怒——”群臣跪拜。
武帝下旨:
“来人啊,杜家贪赃枉法,不仅利用雍城灾情谋利,甚至意图谋害慕王,传朕旨意,抄家发落,杜家后人不得入仕。”
“陛下,冤枉啊!陛下!您怎可只靠几张白纸黑字就轻易下旨啊!”杜尚书震惊地抬起头。
武帝笑了,质问道:
“何止是这几张白纸?有人在雍城搜刮到不少情报,你不妨自己瞧瞧,看看朕这么做有没有道理?”
话毕,刘公公将一沓纸送到杜尚书面前。
杜尚书颤颤巍巍地接过,只是略微一瞥,差点没有晕过去,口中低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