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凤瑛好一阵笑,上前掐着他的下巴说,“珍儿,这可是你自己惹得火,现在知道害怕了,怎么应付不过来,要不给我指两个书童。”
“那倒不必了,我一人就能伺候妻主。”听了这话,贾珍珍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,又担心的问,“妻主今天这么说,该不会是看上哪个小妖精了吧。”
凤瑛看他扶着腰爬起来的样子,到底有些怜惜他,手一挥又把人按回床上,“这家里还有哪个妖精比得过你,今天就好好在床上歇着吧,如今我房里只有你一人,晚上你还有的忙的。”
听到妻主这么说,贾珍珍脸一红顺从的躺下了,心里高兴得很,哪家公子能像他这样,夜夜独享妻主的,哪怕以后来了新人,也不会再有这荣耀了。
看着对方听话的躺下,凤瑛就知道这人算是哄好了,又叫来茗香伺候他,这才放心的出了门。
她今天出门是为了参加才女聚会,听说还是县令嫡女的场子,这请帖都递到她这来了,就没有不去的道理。再说她的大业需要不少人手,多认识些青年才俊也是好的。
今天的场子设在宁员外的府上,听说这位员外和县令家的庶男定了亲,这个月底就要成婚了,两家也算是准亲家了。
这宁员外能和县令结亲,府上自然也是不差的,虽说比不上贾府的奢华,却尽显典雅之气,一看就觉得这家人是有文蕴的。
她来的不算早,已经有不少人到了,她按照记忆里和认识的人打了招呼,又找了位置坐下后,就等着开席了。
只是她正和娘子们交谈着的时候,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呼救,她赶紧和旁边的娘子说了这事,两人认真一听还真有男子的呼救声。
这可不得了,两人担心出了人命,赶紧把这事告诉县令嫡女,大家又一同顺着声音来源找去,到了地方后发现宁府池塘里还真有一蓝衣带面纱的男子在挣扎。
也不知道他掉进去多久了,眼看着都要沉底了,只是回水的侍从还没来,一众娘子们又想着女男授受不亲之事,一时间竟然无人下水救人,如此人命关天的时刻,凤瑛也顾不得什么女男相授的破事,就跳进水里把人捞了上来。
结果这一捞上来才发现,这人竟然就是县令家的庶男,这下县令嫡女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,一把抓住了宁娘子的衣领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!你们府里怎么当差的,竟然让我弟弟掉进了湖里,宁萱,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。”姜琦玉,也就是县令嫡女怒吼道,她今天想着二弟弟和宁萱有了婚事,特地带上他一同来这的,结果不过是一会没见,二弟弟竟然就落了水。
宁萱却是厌恶的瞥了地上昏迷的公子一眼,指着他说,“还有什么好解释的,琦玉,我当你是姊妹才同意娶这么个抛头露面的男子,可他如今被这么多人看了身子,又和别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,我看我们两家这婚事不如换个人,你那三弟弟倒是不错。”
“好你个宁萱,我二弟弟如今是你未婚夫郎,他还躺在地上你就想着另娶娇夫,我告诉你,我们姜家的男子还轮不到别人来挑挑拣拣的,今天这宴席我看也是吃不下去了,我现在就带着二弟弟回家同母亲说。”说着姜琦玉猛地一松手,又解了自己的外套套在地上的男子身上,才抱着人离开。
她这一走,宴席也进行不下去了,大家都散了,只有寥寥几人出了府后围到凤瑛身边说着她好福气。
贾珍珍诊出有孕
原来这姜二小哥是县令正夫郎陪嫁所生,就比嫡小哥小上两月,自幼也是养在正夫膝下的,姐弟几人感情非常好。
再加上这二哥儿是个聪明的,十二岁就开始帮着打理家业,还真让他管的不错,家产翻了好几倍。
只可惜他是个哥儿,就算理财再厉害又如何,这么成日的抛头露面,有哪个女人愿意娶这么个正夫。
好在姜家和宁家有过婚约,前两年宁家女又中了童生,县令正夫郎亲自上门去说亲,这才把两人的婚事定了下来。
但这宁萱知道后打闹了一场,她看不上这么个铜臭味的哥儿,再说她以后要是高中,那可是要到京中的,让人知道她的正夫郎是个爱到处跑的,她的脸要往哪搁。
不过碍于两家的交情,这事还是不了了之。
没想到现在在宁府出了这样的大事,本来再有两月,姜小哥就要成年了,按照约定,他们应当完婚,现在看来这门亲事是不成了。
在场的才女们一面夸着凤瑛好福气,说她家中准备能迎来这么一个招财的小哥,一面又在心里笑话她要收了这么一个男人。
听说这姜二经常同那些个女老板在雅间里谈生意,也不知道这身子还是不是好的,说不定他的那些生意都是靠着色相换来的。
凤瑛当然看出这些人眼中的揶揄,但她倒也不觉得有什么,甚至还挺高兴。
她现在虽然有一些钱,可还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些钱拿到明面上,要是得了这么一个小哥就好多了,不管挣了多少都只管说是他挣的就好了。
再说她刚才已经问过系统了,这小哥的身子是干净的,应回府也不担心有什么奸情,再说她还想着多收几个哥儿给她生孩子呢。
当然表面上她还是一副正义的样子让大家别说胡话,一回去就忽悠着贾小哥找人去把他们西镇那个院子重新装整一下。
“妻主怎么突然要装整那院子。”贾小哥轻柔的给她按着肩,装作不经意的问,“珍儿今天听说妻主救了姜弟弟,可是姜家那边缠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