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萱涨红了脸,气恼的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。
看她这样,凤瑛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,笑着同姐妹们说:“我们还是快些到学堂去吧,毕竟我们甲班不像丙班那样清闲,月底还要考试的呢。”
之后宁萱没怎么出现在几人面前,她们自然也不会去关注这个人。
很快就到了月底,学院进行了一次大考核,除了丙班以外,所有的班级都要根据这次成绩来重新划分。
考完试后,学院也短暂的给才女们放了几天假,几乎所有人都回了家。
“这次的考试姐姐们有把握吗。”林娩四叉八仰的躺在马车上,有气无力的说。
凤瑛看到她这样,伸手戳了戳她:“怎么,我们小林妹妹这回失手了?”
“我瞧她啊,就是被那书童勾了魂,平日里连功课都怠慢了。”王琳说道。
林娩听了这话红了脸,小声的嘟囔:“这怎么能怪我,寝所刚好只分配了我一人,他又整日脱了上杉在那干活,学乏了瞧着他那样,就想着解解闷。”
“你那书童是个不安分的。”姜琦玉摇了摇头说:“你还是再找一个吧,说起来还是云妹妹有远见,找了个瞧着脸无趣,熄了灯能解闷的。”
凤瑛没想到这话也能引到自己身上,有些无奈的说:“姐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虽说熄了灯男人都差不多,可日日对着那样一张脸,便是关了灯也有些乏味的。”
她们说着说着,又说到了张月的身上。
“说起来云姐姐同张姐姐是一个寝所的,可瞧过她的书童?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美男,让她这般藏着,平日里不让瞧就算了,为了那人都不和我们一块回家了。”林娩好奇的说。
这次回家她们四个乘坐的是同一辆马车,她们的书童则是坐在别的马车里,只有张月非要和自己的书童一辆车,更是在她们之前就带着人出发了。
知道事情的凤瑛有些尴尬,又不能把那不是书童是张夫郎的事情爆出来,只能含含糊糊的说:“她那书童怕羞,平日里也不怎么见到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林娩似乎有些失望:“我还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,能让向来爱夫郎的张姐姐都这般怜惜。”
姜琦玉看她这样敲了敲她的脑袋:“别再想你张姐姐家的事情了,你的事情想好了没,你那外室肚子都几个月了,鼓起来了吧,这新的小书童又测出了身孕,小心你家那妒夫两碗药下去。”
“他不会的。”林娩的眼睛弯了起来:“我想好了,下个月桦儿生辰的时候,我再把事情同他说,来个三喜临门,为了孩子,他不会闹的。”
凤瑛听后点点头: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本来他比你年长,就该多为你张罗纳侍的,不过是仗着你纵着他罢了。”
她想到自己那一屋子的夫侍,心中就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正夫郎,不然就这些男人们的妒忌心,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。
“反正到时我开个头,往后再纳人也方便了,说起来我倒是羡慕云姐姐,府里最高的也不过是个贵侍,便是想管也不敢太过分,早知道当初我就先把他办了,再把人纳进门算了。”林娩惋惜的说。
姐妹几个就这样一路聊着聊着到了镇子口,纷纷回到了各自的马车上,离开的时候还约好了下回一块去书院。
凤瑛上了自己的马车,看着那个呆头呆脑的书童,忍不住把人赶出车外去。
却不想书童大着胆子凑了上来:“主母,奴往后会更勤快的,您、您”
凤瑛不耐烦的挥手:“知道你打什么主意,在书院里还是你伺候,出来的时候还是离我远些。”
书童听到这话,才失魂落魄的到外头和马夫一块赶车。
很快就到了云府,凤瑛一下车就看到姜祈清又带着一堆大了肚子的男人在外头等着,她心下跳了跳,连忙把钱希、柳木两人先扶起来。
这两人肚子里怀的可是好多的银子,要好好养着才行。
“不是说了不许出来接我,怎么还出来。”凤瑛责备的看向姜祈清:“清儿莫不是没把我的话放心上。”
姜祈清看到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,还张口就说这样的话,心中委屈,不觉红了眼:“妻主的话我哪敢不听,只是这些个哥哥弟弟的一听说妻主要回来,都欢欢喜喜的出来候着,我劝过了也不肯回去。”
“原来妻主只给小夫郎写家书,都不曾给我们写过。”钱希像是没骨头一样往妻主怀里靠,还暗中使劲把妻主扶的另一个人挤出去。
柳木也不是个好惹的,故意在他挤过来时往外倒,被侍从接住后还掐着嗓子委委屈屈的问:“钱哥哥好大的力气,差点就要把我推倒了。”
听了这话,钱希也红了眼:“我日日被肚中胎儿折腾,早就没了力气,如何推你,柳哥哥比我还大上月余,可莫要欺负我年纪小。”
凤瑛看着他们两人针锋相对,连忙出来和稀泥:“外头风大,都进去吧,吹坏了我可心疼的紧。”
说着扶着怀里的人进去,还不忘特地叫上扶着柳木的侍从带人进去。
姜祈清看妻主连眼神都不给自己一个,暗中伤心,却还是咬牙跟着进去了。
“都见过妻主了,各自回自己院里去,没什么事不许再出来乱转了。”一踏进门,姜祈清对对着这些男人们说。
男人们听后都失落的散开,只有柳木靠在自己的侍从身上不肯走:“小夫郎,妻主在书院劳累,我学了新手艺想让妻主试试。”
姜祈清听到这话,冷冷一笑:“你是什么东西,柳木,这些天你没看明白吗,妻主只爱去我和钱希的房里,你就算学会一百门手艺,她也不见得多看你两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