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泊简十分不爽地挡在沈知月的面前,质问道:“看陆总这意思,是想继续和我未婚妻叙旧。”
未婚妻?
一语惊破某人的梦,陆厌单手插兜,手指一直把玩着口袋里的早被擦干的珠宝,定定神,张口欲言却被打断。
“可惜今晚我们确实没有时间,改日再聊。”
宋泊简微微鞠身,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后用身体圈住沈知月,等她进到车里才绕到主驾驶,开车门、系安全带、发动车子,一气呵成。
一路上,窄小的空间里除了不同频的呼吸声外没有多余的声音,宋泊简将沈知月送到楼下后又一言不发地匆匆离去。
沈知月惊魂未定地洗了个澡,出来后又浑浑噩噩地刷了一整套高考物理题,因脑子里一直是陆厌近在迟尺的脸和最后那条内衣带,所以整张卷子就只对了几道简单的选择题。
这都是什么事啊!
她躺在沙发上嚎叫了几声,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。
“喂,夏怡。”
“到家了吗”
“到了,刚做完物理卷,错的一塌糊涂。”
“你是神仙吗?能不能让自己放放松。”夏怡恨铁不成钢的象征性说了几句就把话题移到正题上,“今晚因为前男友这个不可控的因素在,我就不奢望你能宣传我们百盛了,但是你必须把你身上的那个腰链还给我。”
“那可是我精心为你制作的嫁妆,我要在你结婚那天亲手为你戴上的。”
一听,沈知月就赶紧回到房间翻找带出门的包,并给宋泊简发信息,让他找一找车上那件湿衣服。
夏怡又在电话那头叮嘱一句,“你要敢弄丢,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挂断电话的那一刹那,昂贵的lv包包已经翻不出什么东西来,宋泊简也发来信息说没找到。
她揉着头发自言自语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,我真服了。”
自从得知陆厌回国的消息,她就没做顺一件事,早上煎糊的面包,化妆时弄断的口红,出门时差点追尾,再是在宴会上被调戏,掉入湖里……弄丢朋友给自己准备的嫁妆。
应该是触及到某个记忆,她的心口大胆的猜测,那腰链可能掉在湖里了。
不管是不是,她都要问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