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既是行公子带来的,自当随行公子去。”
高小粟扯着长长的腔调道。
这下所有人的眼神都盯在了行的身上,仿佛他将要是什么罪人一般。
崔去泰脸色逐渐变得不好,可是依旧在强撑着。
行被这突如其来一幕搞慌了,忙道:“各位放心,我定会招待好姑娘,尽我所有…”
这话说的怪怪的,像是高小粟是什么娇惯的人一样。
崔去泰则是咬牙切齿地道:“那就好,今日的事就一笔勾销,你最好……”
威胁的话还没说出来呢,就见高小粟直勾勾地盯着他看,急忙将说出的话收回去了,一脸不悦的交代了行一些事情后,又对高小粟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,每个人都是如此,看着十分怪异。
高小粟一把抓过了旁边的行,她倒是要好好问问,他到底还有什么没有说。
于是两人假笑着从那些怪异人的眼中慢慢的退出,只是高小粟能感觉得到,他们逐渐走出后多出了几个不知名的人在跟着他们,平常人肯定察觉不出。
回过神来的行就见到高小粟的脸阴沉得可怕。
他第一眼见高小粟以为她是一个不经事的小姑娘,可是现在的她,那眼神能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行被盯得一阵后怕,忙解释:“去极镇向来如此,对外来人十分友好。”
“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,再骗我,腿给你打断。”
别人说行还可能以为是在说笑,可是这样模样的高小粟说这话,他便知道那是真的。
行又磕磕巴巴地道:“真的,不骗你,我…不知从何说起。”
高小粟十分无语地道:“那就从头说起。”
然后行仔细回想了一下,见四周没什么人,这才细细的说着。
原来他是镇长的儿子,只是被逐出家门了。
镇长说他顽劣不堪不当其用,他便想着去找崔家主,只要是经由崔家主去极的人,每一个都可变成人中翘楚,再不济也会变成一个极好的人。不巧的是让他遇到了一个人,那是一个姑娘,只有十几岁的样子。好像是被抓来的,他一路尾随,混进了侍卫当中才得知那是外来的女子,被抓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。
直到他看到了那女子进入了那所谓的崔家主的房中后再没出来,连同她的一众人也是。房中不知道有什么,他几次三番想进去都没有。
后来他又遇到了一个小孩,他想混在那批人中进去那间房,他答应了那个小孩一定会救他出来,可是后来他还是被发现了,有人认得他的样子。
这样的事情被告到了镇长那儿,镇长大发雷霆,向所有人宣布,他不再是镇长的儿子,连镇长的姓也不能冠。
于是数落他的人就多了,他被赶出府的那天,就被崔去泰羞辱,两人因此还大吵了一架,后来他就找着方法的羞辱他,一次也不能幸免。有一次他被逼急了,就和他当街辩论,崔去泰被他辩得体无完肤,一直记到了现在。
高小粟不理解一个父亲只是为了一件小事,就这样把自己的儿子赶出门了。
她想着便就问了出来。
行又接着说,在这个镇上别说他,如果崔家主要他的父亲死,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这个镇上的繁华全靠崔家。
别看现在是这样,等开坛了那就是另一番景象。
外人虽然惧怕这个镇,但是这个镇对新人确实极好,那是崔家主下的令,没人敢违抗,自然也包括他的儿子。
高小粟十分震惊地问:“如果他需要,连自己的儿子也可以杀吗?”
“当然”
这两个字激得高小粟头皮发麻。
“你也姓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