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厚邺敏捷一躲,哼道:“你报警啊,你看阜宾市有没有人敢动我杨厚邺。”
尹夏懒得看他,返回办公桌,拿起手包就要离开。
杨厚邺突然伸手拦住她,再次张了张嘴,接着又闭上了。
尹夏重重地拍开杨厚邺的手,怒目道:“杨厚邺你究竟要干什么!”
杨厚邺视线一转,悠悠地四处乱看,虽不看她,但也不让她走。
这时小黑慢腾腾地滑了过来,在两人旁边淡声说:“侯爷,小白叫我转告你,有话说不出口的话,就拿笔写下来。”
尹夏诧异:“你有话要跟我说?”
杨厚邺突然一手掩在嘴边,咳了两声。
半晌过后,杨厚邺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。
尹夏没听清,就连听觉灵敏的小黑都没听清,“侯爷,大声点儿。”
杨厚邺深吸了口气,猛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椅子,怒喊道:“耳朵聋了听不见?滚蛋!”
袖子一甩,大步走了。
尹夏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小黑,问它,“你家主人要和我说什么?”
小黑心想就对不起和找你帮忙呗,但我能说吗?脑袋一晃,表示不知道。
走在前面的杨厚邺,突然转了过来,怒瞪小黑,“干什么呢?过来!再不过来把你腿给卸了!”
小黑赶紧滑滑滑跟上了杨厚邺。
尹夏望着杨厚邺怒气横生的背影,眉头缓缓蹙起,吐出几个字,“真是神经病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半夜访
“最近在忙什么,又想到什么新产品?”柏文睿拿着球杆跟杨厚邺慢悠悠地在高尔夫球场上散步,天空蔚蓝,满眼青绿,阳光甚好。
两人同穿着白色运动服,脚踩白色运动鞋,头戴白色球帽,身高相仿,挺拔英俊,远远看着,干净而迷人。
杨厚邺淡道:“尹夏面试时做了个水下探测的仪器,我在让他们进行利润分析,如果用处值高,我会进行深度完善。”
“尹夏?”此时距离尹夏手腕被杨厚邺扭伤已有三日,柏文睿漫不经心地问杨厚邺,“向她道歉了?”
杨厚邺不语,挥杆击球,动作标准,力道恰适,白球在杨厚邺的杆下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。
柏文睿笑了,“怎么,还没和她道歉?侯爷,把你那高傲的性格改一改,不行?”
杨厚邺上车,柏文睿跟上,再下车时,杨厚邺才再次开口。
“为什么要改,而且凭什么要向她道歉?疼痛不过是瞬间的事,或者是过去式的事,既然已经发生了,道歉有何用,又不能改变事实。再者闲得啊,道歉?不可能。”
柏文睿对他无语习惯了,眯眼望着太阳,眼缝间射出一道精光,“那么,也没开口让她帮忙替你添加治病疗程?”
杨厚邺情绪变化相当快,听到“治病”俩字,反抗心理立即反应出来,十分排斥,“技术强的工程师又不是只有她一个,为什么要向她开口求帮忙?我向谁求帮忙也不向她求帮忙,而且侯爷也不会向任何人提出‘求’这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