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北擎不但当天没有回来。
第二天,甚至一连数日过去,都不见人影。
燕卿宁由开始狠的想出了不少收拾楚北擎的法子到心浮气躁,再到平静至极。
她也没什么法子,想咬楚北擎一口都见不到影儿。
可是却看的玉棋小心肝儿乱颤,想劝她都不敢了。
一连几日过去,玉棋见她平静的很,好像没事了,便提议让她书写绘画的。
燕卿宁倒是心血来潮的比划了几下,便没了耐心,将笔随意丢在了一旁。
玉棋早就绞尽脑汁儿的想出了不少主意,便又提议绣花打时间。
出又出不去。
重点是,燕卿宁现墨韵阁内外和铁桶似得。
没法子,为了静下心来,听从了玉棋的建议。
她琢磨做内衣。
这里的女仔看似保守,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,,其实里头穿着的是没有档的宽腿裤,为了大小方便,燕卿宁为了融入进来,只偷偷震惊过,可实在穿不惯,实在让人没有安全感。。
想到将来要在外头混,她可不想一不小心走了光,如此,她却静下心来了,竟然真被她鼓捣出来了。
她还给玉棋做了一条。
可惜,玉棋却觉得不习惯,说是差点尿了裤子,听的燕卿宁笑了好一会儿。
这天,燕卿宁忽然将手里做了一半的内衣一把摔在榻上,她终于想明白了什么,狞笑了声,“狗东西是在躲着我?”
正在纳鞋底儿的玉棋被她这突然的举动惊的差点一锥子扎在手上。
刚要开口劝,面对窗子方向的她一眼看到印在窗子上的人影。
玉棋脑袋瞬间嗡嗡的,连忙带着哭音儿道:“主子,您别说了,这是对王爷不敬,万一被王爷听到了会出人命的!”
燕卿宁气咻咻,丝毫没去看玉棋,冷冷哼了哼道:“他有本事打死我!”
“奴婢确定王爷舍不得打死您,但奴婢可以肯定,王爷一定会打死奴婢!”
“他敢!”燕卿宁霸道的一声。
玉棋有些崩溃,冒着生命危险继续劝燕卿宁道:“主子您就别和王爷较劲了,反正再较劲也是徒劳啊。
您想想这恰恰证明王爷心里有您,既然王爷心里有您又怎么可放您走呢……”
“他心里有我?他只有他自己还差不多!楚北擎就是个大骗子,大混蛋!
他个臭不要脸的,说话不算话,在我这里没信用唔唔唔……”
玉棋冷汗直冒,顾不得尊卑,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“主子您就看在奴婢用心伺候您,看在奴婢命苦的份上,您就给奴婢留条命吧,可别骂了……”
燕卿宁一把扯开玉棋的手,“你怕什么?有本事他现在出来?哼,你,立即去找他,让他来见我,若不然,他就一辈子也别见我。”
玉棋咬了咬唇,迟疑了会儿才下定决心,“主子这段时间只顾着生气,又在院子里,大概没听到外头的事儿吧?”
“外头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