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头就看到冯纯老母亲回复:“你在酒店小心点,别让人家导演听见。”
“放心,我不在19楼。估计一大群面试者正在排队□□他的眼睛,他现在肯定出不来。”
我继续发着语音,肚子叽里咕噜乱叫,但舒服多了。
“你说说这帮搞艺术的,拍谁不好非要向孩子下手,变态。俩成年人不配拥有罗曼蒂克吗?那个著名设计师toford,找到命中注定的恋人不也是成年以后吗?人家不也是导演兼制片人,拍了成年男人搞基的故事吗?想不出来好故事一天到晚净拿小孩子搞噱头,呵。”
“人家那叫创作自由,你可少吐槽两句吧。”
“搞艺术的还常年被曝吸毒呢,他们怎么不大张旗鼓宣扬吸毒自由呢?背离大众价值观就背离,你追求归追求,大家都有选择的自由,有喜欢就有唾弃,可你宣扬观众不买账是因为迫害就是你的错了对不对。”
冯纯:“这话你就跟我悄悄说吧,一个字也别让外人听到。”
“我知道,放心吧我现在很安全。”
我回着语音,搜索岳梧采访试图了解他,然而除了新闻什么都搜不到。
看了几眼新闻图,长相俊朗,身材标志,西装革履透着儒雅,按理说这气质不该出现在30岁出头的男人身上。
感叹几秒外貌可以直接出道,继续搜索采访,依旧啥也没有。
这么低调?
我无视冯纯发来的影评链接和“你背上几篇吹彩虹屁”的劝告,发语音问。
“这人这么神秘啊,什么采访都没有,彩虹屁没必要了吧万一拍马腿上了呢。不知道文艺片导演好好的为啥要拍抗战剧,剧情我看了一眼,这也太假了吧,什么时候农民还能制造炸弹了我一个文科生怎么不知道,跟□□藏雷有得一拼——”
“给我背彩虹屁听清没有!”
“我真情实感地觉得爬床比彩虹屁更管用,赌一瓶肥宅快乐水他是gay你信不信?”
好像卸货差不多了,肚子也不痛了,我把手机放在厕纸盒上面,点开冯纯发来的语音。
“可别放屁了,你爬床?富婆快乐棒你有吗?你会什么床上技巧?还是说你打算献出菊花任人采撷卖个高价?”
“冯纯,你泡八卦论坛太久,越来越gay了。”
我发出最后一条语音,叹息道。
离约好的试镜时间近了,我确定身体再没有卸货的想法,摸向厕纸伸出的那角。
纸筒骨碌碌翻了一圈,丢下一格厕纸在我手上。
“这酒店厕纸自带切断吗?”
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我抠开厕纸盒,只见一个圆滚滚空荡荡的纸筒挂在横杆上。
纸棒上还有木头屑遗像,我跟它大眼对小眼。
厕纸盒银色金属真真切切地反映我震惊的模样。
“…………”
我咽下一口吐沫。
已经顾不上吐槽你一个空桶,为何要s小半卷厕纸这回事了。
我迅速冷静下来。
现在怎么办才好?
我赶忙打酒店电话,占线无人接通,金色酒店欢迎预定的语音反反复复魔音绕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