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她的交情,与和你的,能一样吗?”时渊冷冷地抛出这句话,杨海妮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,嘴唇紧咬,显然被时渊的直言不讳戳到了痛处。
林夕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中好笑。她没想到时渊会这么直接,但她也知道,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快方式。
而杨海妮,酒劲上头,情绪已经开始失控。
杨海妮的情绪已经失控,她双眼闪烁着泪光,带着哭腔喊道:“时渊,你怎么能这么偏心!我也喜欢你啊,你为什么就看不见我?”
林夕听到这话,顿时恍然大悟。原来杨海妮一直误以为她喜欢时渊,同样是喜欢时渊,时渊却区别对待了,难怪一直以来对自己充满敌意,频频在背后搞小动作。
“等等。”林夕果断插话,虽然这算是他们的私事,但她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些误会,“按理说,这是你们俩的私事,我本来不该插嘴。但有一点,我必须得纠正你。”
时渊和杨海妮同时看向她。
“你刚才对时渊说你也喜欢他,这话问题大了。你说的‘也’是什么意思?我可没对时渊有那方面的意思。我和他是铁打的哥们,过命的死党,这点你得搞清楚。在表白或者解释之前,先弄明白我们的关系。要不然,你和时渊之间永远别想沟通顺畅。”
林夕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时渊他从不偏心,他只看事实说话。如果你觉得他有所偏袒,那可能是因为你还没了解到事情的全部。”
杨海妮瞪大眼睛,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夕。她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“解释”,嘴唇动了动,却没能立刻说出话来。
时渊听到这话,转头深深地看了林夕一眼,眸色沉了沉。
他脑海中都是那句——我可不喜欢他,我和时渊是铁哥们,是死党,明白吗?
时渊的心情有些复杂,他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。尽管他一直都知道林夕只把他当作好朋友,但此刻从她口中亲耳听到,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颤。
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,然后冷冷地转向林夕说: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时渊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快。
接着,他看向杨海妮,眼神比刚才更冷了。
“我们单独谈谈?”时渊问杨海妮,语气不容置疑。
杨海妮点点头,默默地跟在时渊身后。
但时渊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,他侧过头对还在原地的林夕说:“你就在这里等着,我一会找你。”
尽管他的语气不太好,但林夕只是轻笑一声,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,表示明白。
时渊见状,不再多说,转身继续向前走去。杨海妮紧随其后,两人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。
“海妮,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就当作没听到。”时渊转过身,目光直视着杨海妮,话音冷冽而果决,“我一直都只把你当做有一点点交情的普通同学,说白了就是同学,连朋友都算不上。希望你搞清楚状况。”
杨海妮听到这话,心中一阵失落。她抬头看着时渊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疑惑:“为什么?难道是因为林夕吗?你……是不是喜欢她?”
时渊面无表情,语气更是冷淡到了极点:“咱们没那么熟,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“林夕总说你公平,你到底哪里公平了?”杨海妮酒意微醺,泪水止不住地滑落,“如果真的公平,就不会帮她。你帮她报复我,还把我暗恋你的事抖落出来,这就是你的公平?”
“你可能对‘公平’有点误解。”时渊始终与杨海妮保持,冷声道,“我和木木的公平,就是简单的报复,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你不找她麻烦,她自然也不会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