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不是你让我在这里等你是溜我玩是吧?也不是不能听,你想讲我可以听。”
时渊欠扁地挑了挑眉:“巧了,我不想讲,你也不用那么勉为其难的听。”
“我可是因为你受难了,我不听听看怎么行,万一以后人家又报复我了,一起。”林夕急了,伸手就要去拉白子帆和时渊。
时渊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轻轻一带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,“看点路,差点摔了,知道吧。”
林夕一愣,看了看脚下平坦的地面,心中疑惑:这也能摔?
“走吧,我们找个地方说,免得一会人家折返,还以为我们又在说人家什么笑话。”时渊有些舍不得,却还是松开了林夕的手。
时渊站在中间,巧妙地隔开了白子帆和林夕两人。
三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,时渊简单交代了事情经过,当然,绝口不提他侧面承认喜欢林夕的事。
“她会怎么误会,我就管不着了,但该说的我已经说明白了。”
时渊看向白子帆,“听说你之前追过杨海妮?”
白子帆尴尬地笑了笑:“哎呀,误会误会,我其实是想追她室友,想通过她牵个线而已。”
林夕闻言笑出声来:“哈哈,你们男生的套路还真是一套一套的。”
“我早改邪归正了。”白子帆连忙摆手,试图转移话题,“我们还是继续说杨海妮的事吧,别扯我了。”
“之前担心是你前女友,想和你提个醒,她要是再对林夕使见不得人的手段,别怪我不顾及咱们的交情。”时渊很认真的警告白子帆。
白子帆听后,也正色道:“你放心,她不是我前女友。而且,如果她真的对林夕做了什么,不用你说,我也会去找她算账的。”
林夕终于按捺不住,插话道:“喂,你们两个,是不是该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啊?”
时渊和白子帆齐刷刷地转向她,异口同声:“没必要。”
“你们两个,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林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气呼呼的,“我才是当事人,别把我看得那么弱,好像我只会任人摆布似的。什么鬼啊!”
时渊:“不过是喝了不到一瓶啤酒,就怕人家喝醉,你的报复行动就这么草率收场,还好意思说。”
白子帆附和:“就是,我们俩都给你撑腰了,你还不懂利用,太心软。”
林夕无语地瞪着他们:“你们俩怎么比我还激动?本来也没多大损失,不计较也行啊。”
时渊冷冷地盯着她:“你觉得我心胸狭窄?”
白子帆点头,“她可能觉得我们男生都小心眼,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……”
林夕被他们一唱一和地怼得说不出话。
这俩平时不是看对方不顺眼吗?怎么现在这么默契?
“好吧,两位大佬,你们觉得我这个当事人该怎么做呢?”林夕咬牙切齿地问。
“杀鸡儆猴。”
“杀一儆百。”
两个爱斗嘴的,又是不约而同。
林夕愣了愣,突然笑了起来。这俩人,分明就是腹黑本黑。
突然,时渊的电话响起,他匆匆返回包房。白子帆看了眼手机,眉头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