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搬家搬得早,昨天晚上猎豹们应该睡得蛮温暖的。
一只被咬断腿的羚羊,被扔到猎豹新家门口,可不就是像极了乔迁贺礼。
懵逼的猎豹兄弟,又吃了一顿白食。
路白照例砍下一条腿,给花豹送过去,这次来还顺便道别,因为他今天白天就要回雪山脚下,不定什么时候才回来。
毕竟是归期不定,就在这边待了大半个小时,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,连动物都知道对他好,他又如何能不放感情。
两只猎豹过冬的住所安顿好了,栓子也在别处安全地为冬眠准备,路白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,过了午后,他联系上司,敲定傍晚来送他。
以前飞行器降落在森林里,绝对看不到一只动物,自从有了路白之后,塞缪尔每次降落,都能看到……救助员身边跟着一堆毛茸茸。
他们是那么不舍地目送路白登上飞行器,当然,路白走之前,每次也会依依不舍地和他们道别。
塞缪尔倒不会觉得不耐烦,没有什么好不耐烦的,他的耐心出常人的想象,等待几分钟根本不算什么。
以前乘坐飞行器,路白每次都坐在后舱,这次登上来,他试探地问道:“殿下,我可以坐在副驾驶吗?”他其实早就想看看了,一直没机会!
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分,按照路白以前的经验,他以为上司会爽快答应。
可是他想错了,提出要求之后对方愣了一下,明显是一副迟疑的样子。
不是吧,犯忌讳了?
路白正后悔,准备道歉来着,就听到对方开口说:“我记得迪夫说你晕机,受不了飞行度太快的画面。”是有这么回事,但是连路白自己都快忘记了,上司竟然记得吗?所以他就挺惊讶的:“您居然记得这么清楚?”塞缪尔看着他:“我上学的时候,成绩全校第一,记忆力还不错。”为此,亚度尼斯没少骂他是变态,因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过他。
路白眨眨眼,惊了:“第一啊……”那太厉害了,地球青年望尘莫及,他不好意思地自曝道:“我上学是吊车尾,然后高考挥常,考上了好学校,大家都说我运气好。”塞缪尔点头说:“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。”然后请他坐在副驾驶上:“如果飞行时的画面仍然让你觉得头晕,就戴上眼罩。”路白坐上去,扣好安全带:“好的。”他第一次坐飞行器的副驾驶,还挺紧张。
好在起飞之后,一切都很适应,这就让路白更尴尬了,原来他坐在旁边看别人开飞行器并不怕,他怕的是自己操作。
所以说菜就是菜,晕机不背这个锅。
“……”看隔壁蛮精神的,塞缪尔估计也明白了,路白只是害怕开飞行器罢了,并不晕机。
他没有戳穿,拿着别人的短处强调,那很无聊。
不会开飞行器,并不影响路白的能力。
其实路白特地要求过来做副驾驶,还抱着过来聊天的想法,哦不,应该说是变相的汇报工作,他将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,跟上司聊了聊。